“好吃啊,而且今天没吃早餐呢。”得一起补上。应旸给他按得很舒服,程默饱足而沮丧地躺了片刻,感觉却有些不对,气若游丝,“不行,还是要坐起来,躺着不好消化。”
于是应旸又把他拉到腿上抱着,温暖干燥的手掌从衣服底下钻进去,继续帮他促进胃部活动。
程默靠在应旸肩头,不时被他搔到痒处:“有没有重了点。”
应旸颠了颠:“还好,你就是再胖十斤我抱你也不费力。”
“脸真大。”
“单手。”
程默不说话了,一时兴起,捏着应旸耳垂看了看:“我给你掏掏耳朵呗。”不等应旸质疑,又说,“挺干净的,但就想掏着玩儿。”
总不能光坐着无所事事。
应旸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这都什么癖好。”话虽如此,他到底还是抱着程默找棉签去了,单手,特意向他证明自己没有吹牛。
“我乐意。”程默稳稳地圈着他脖子,“以前我就喜欢我妈给我掏耳朵。”
应旸顿了顿:“那……我给你掏?”
闻言,程默登时把耳朵捂上:“不了。”
应旸一看就干不了这活儿,程默怕他一不小心把棉签杵到脑子里去。
“程小默,你嫌弃得有点明显。”
程默讪讪地放下手:“你太粗鲁了。”
“得,当我白给你揉肚子。”
“揉肚子舒服,”程默怕失去这项福利,赶忙补救,“就是别的时候……容易横冲直撞。”
“什么时候。”应旸正在柜子里摸索,没有闲工夫多想。
“……”程默又不说话了。
“操。”过会儿应旸自己反应过来,“程小默你可以呀,有进步!为夫甚是欣慰。”
程默接过他递到手里的一盒棉棒,闹着要下地。
应旸抱紧他不让动,立马就迈步往回走,同时一本正经地自我辩解:“我也不是拿着根棍子看见个洞就瞎捅啊,什么时候该轻,什么时候该重我还是知道的。”
程默被他抱着重新坐下,眼神闪烁,看不出在想什么。
见他默不作声,脸颊红扑扑的,应旸不死心继续确认:“哪有横冲直撞,你不挺舒服的么。”
好不容易才逼程默憋出句:“那我腰都酸了。”
“酸归酸,那是姿势的问题,下回不把你折起来就行了。”
“我、我又不是纸片人。”说什么折不折的,可真讨嫌。
“嗯,纸片人不好,”应旸煞有介事地点头,“虽然可以养在手机里给你氪钱,但摸不到吃不着,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