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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1页)

“若兰……”若兰听得小姐唤她,忙放下手正在整理的衣物走过来。“小姐,有什么吩咐?”“你去把四平唤过来,我有事问他。”“是!”若兰应声去了。雪雁捧了个匣子进来:“小姐,这是夫人让紫烟送过来的。”慕婉打开匣子一看,里面都是书信,信封上是熟悉的笔迹,是爹的信。“你下去吧!”慕婉遣走雪雁,方才拆开书信来看。前世里,她把爹的书房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高明朗说的东西,问娘,娘也不知道,这件东西到底是什么?爹又把东西藏哪儿了呢?慕婉从最后一封信开始看,信里爹说了归家的大致日期,字里行间溢满思念妻儿之情,慕婉不禁潸然落泪。慕婉一封接一封的看,仔仔细细,不敢遗漏一个字,也没发现什么不寻常的。正看的入神,若兰回来了:“小姐,四平到了。”四平今年十六,十四岁就开始在绸缎庄学做生意,虽说只是跑腿打杂的伙计,好歹在那呆了两年,知道的应该不少。慕婉忙擦了眼角的泪,收拾了心情问四平话。“大少爷这几日起居可还习惯?”四平如实回道:“头一晚大少爷说床太软了,小的夜里听见大少爷一直辗转反侧,昨晚上好些了,大少爷一觉睡到天亮。”慕婉点点头,一下子换了个环境,是会有一阵不适应的。又问:“那你呢?你可习惯?”四平回道:“小的在绸缎庄的时候就伺候客人,那些客人可比大少爷难伺候多了,小的牢记小姐的话,一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好少爷。”慕婉淡淡一笑,四平是个机灵人。“你在绸缎庄呆过两年,应该知道不少事,我问你,如今铺子里的老人还有多少?”四平想了想,说:“自二爷接手铺子里的生意后,断断续续的换了不少人,要说原先的老人就剩下管库房的老莫和几个无关紧要的伙计了。”这几年娘鲜少过问铺子里的生意,就偶尔看一下账册,二叔就换掉老管事启用许管事的时候知会过一声,说这老许是他用重金从别家挖过来的,其余的人事变动她和娘就一概不知了,也没想起过问一句,总觉得有爹在,二叔不敢搞什么花样。原是她们太大意了,当家的都不关心,底下人便是知道些内情也不会来禀报,弄不好还落个搬弄是非,挑拨兄弟感情的嫌疑。慕婉不禁怅然,她的前世该有多失败!“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老许要走?”慕婉又问。“小的倒没听说这回事,二爷给许管事的工钱可不少,放眼京城,谁家能给出这么高的价?他哪里舍得走。”慕婉心中了然,不消说,这又是二叔给下的绊子。“那许管事为人怎样?”“许管事对铺子里的事倒是很尽心,对得起那份工钱,至于为人,这个小的说不好,小的觉得,只要他能给铺子里赚钱就好。”四平斟酌了一下,回道。这话说的很有分寸,且一语中的,李家请他就是想他给李家多赚些银子的。这么看来许管事倒是个尽职的管事,慕婉心中有了计较,且看能不能说动他留下。“我再问你,铺子里进货,是二老爷自己做主的还是会听许管事的意见?”“这个小的倒是知道一些,二爷每次进什么货,进多少,大多会问许管事的意见,毕竟许管事是专门做这一行的,市面上的行情他最清楚。”四平道。慕婉默然颔首。四平脑子活泛,今儿个听小姐问这些便猜了个七七八八,试探道:“小姐是不是要接手铺子里的生意了?”慕婉轻哂道:“不是要接手,而是已经接手了。”四平犹豫片刻,踟蹰道:“小姐,有件事不知您晓不晓得?”慕婉莞尔道:“你说。”“小的前一阵有听到那么一耳朵,二爷好像也要开一家绸缎庄,是与人合开的。”四平说。慕婉心头一凛,这事她还真不知,便是前世到死也没听说过。难怪后来二叔一直囔囔着生意难做,铺子里的收益每况愈下,敢情是二叔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今日幸好唤来四平问一问,要不然,她还一直蒙在鼓里。“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先别声张,我自有主张。”慕婉沉吟道。四平忙道:“小的知道轻重,不会声张的。”要不是因为小姐已经接手了生意,而如今他又跟了大少爷,他的前途已经跟大少爷的前途紧紧捆绑在一起,主子荣他荣,主子衰他也衰,所以,这才多嘴提醒小姐。遣退了四平,慕婉坐在那怔怔出神。怎样处理那批过时的料子?怎样才能说动许管事留下?若是许管事执意听二叔的,她又该找谁来代替许管事?千头万绪,一时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姐,这些衣裳奴婢是不是先收起来?”若兰捧了一叠色彩明艳的衣裳来问。慕婉心不在焉道:“先收了吧!”三年孝期里都得穿素服,这些都用不上了。若兰有些惋惜道:“好些都是新做的,一次没穿。”“新的你另外收起来,以后可以送人。”慕婉淡笑道。若兰指着一件桃红刻丝银鼠袄问道:“那这件也要送人吗?这可是大老爷专门从扬州托人带回来的。”慕婉脑子里闪过一些念头,模棱两可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盯着那银鼠袄:“拿过来我瞧瞧。”(今天提前更新,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新年快!身体健康!财源滚滚!万事如意!)原来摸着光滑柔软的面料,李慕婉心潮起伏不宁,爹去扬州上任三年,期间多次给她和娘带礼物,给娘的大都是漂亮珍贵的首饰,给她的多是扬州一带新奇好玩的物件,送衣物唯有这一件,回忆爹信中所言,特别交代了,等他回京再穿给他看。为什么要等爹回京再穿?脑海里又闪过爹死时的惨状,身上的衣物都被剥走了,浑身伤痕累累……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渐渐清晰起来。前世她找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到那样不知所谓的东西,前世,这件银鼠袄根本就被她遗忘了,是束之高阁还是被她送人了都想不起来。重生后,她就一直在想,若她是爹,会把这么要紧的东西藏在哪?既不引人主意又安全。“若兰,拿剪子给我。”李慕婉声音都有些不稳起来,有种即将揭开谜底的激动。若兰怔了怔:“拿剪子做什么?”“快去……”慕婉催促着。若兰连忙去取了剪子。李慕婉拿了剪子从袄子的下摆开始拆线。若兰惊呼:“小姐,您这是……”李慕婉不理会她,小心翼翼地挑开丝线,一点一点拆开来。若兰不知小姐要做什么,只是心疼这件袄子,那可是老爷送给小姐的呀!怎么就拆了呢?留着做个念想也好啊!下摆完全拆开,慕婉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放下剪子,慕婉翻开里衬,里面是洁白的云丝,铺的很均匀,用手一摸,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云丝里夹了东西,慕婉剥开云丝,只见云丝中果真夹了一块绸缎。若兰这才明白,小姐原来在找东西,心里十分好奇,这袄子里藏的是什么?慕婉抬眼吩咐道:“你把门闩上。”若兰迟钝了“哦”了声,去关了门。慕婉取出绸缎,发现这是一个袋子,打开袋口,里面是几张纸。慕婉欣喜若狂,难道高明朗要找的就是这个?迫不及待的掏出纸张来看,看着看着,慕婉脸色大变。原来这是扬州盐商贾鸣和户部尚书魏大人往来的书信,魏大人让贾鸣悠着点,朝廷要整顿盐课了,扬州是重中之重,而且朝廷已经开始怀疑他,让贾鸣近期不要与他联系,银子直接送去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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