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摆着自来也的稿纸和毛笔,墙上挂着水门另一件运动服,窗帘也不是灰白格子——而是浅蓝条纹。
我:“……”
水门不好意思道:“开门的时候总是打不开,里面被锁上了。我们怀疑是小偷就从这边强行破门而入……”
我一头撞在了墙上,这下彻底没脸见人了。回自己房里还要被东之钿白眼翻死,而且我还没有反驳的余地——我的确是智障。
我蚊子一般喏喏道:“我……我,你们为什么不走窗户?”
自来也说:“窗户赔起来比较贵。你把你的钥匙拿来,我试试是不是能开我们的门。”
我脸涨的通红:“在我的衣……衣服里,大概。”
波风水门从桌上拿起一串钥匙说:“钥匙在这,你门都打开了怎么可能还会把钥匙放回兜里?……老师,您去试试吧。”
自来也拿着钥匙晃悠着走了,我抱着被子像个被强了的小媳妇儿似的坐在地上,波风水门疑惑的看着我,继而反应过来,脸涨的通红。
他支吾并且脸色绯红的问:“你……你没穿……裤子吗?”
我捡起一只鞋就丢他,大喊:“你才没穿!!”
水门被丢了个正着,我想了想小鹿斑比的小短裤实在也不能见人,痛苦的趴在了被子上。
水门小心翼翼的绕开我,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连看都不敢看我的别过头把裤子递了过来。
“穿、穿上吧。”他结巴着道,耳根子都是红的。“我出去,不看。”
我:“……”
我真的有穿裤子,我不裸睡。
我很想为自己辩解,然而太徒劳了。波风水门已经躲到了门口,我总不能跳起来尖叫我穿了裤子真的穿了然后把鹅黄色的小鹿斑比短裤扯起来跳舞吧?
我于是迅速的套上了他的裤子——还有点儿大,自来也这时候悠悠的又晃了回来,把钥匙丢给我道:“确实房间钥匙可以通用,这个门被拆不是我们的错。水门走,去索赔。”
水门脸上潮红未退,他有点不安的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
自来也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我,突然茫然地摸着下巴问了句:“奇奈虽然瘦,但是好像已经开始发育了?”
水门愤怒地喊道:“自来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