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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

两人从旁边绕下去，这个温泉并不大，椭圆形，直径可能只有一米五的样子，可以清晰的看见池底，如牧明所说般，是光滑的石底，整体低于地面。

“真是神奇。”乔柯晨伸手试探了下温度，感叹了一声，有时候大自然的造物能力是人类怎么也比不上的。

余黎也跟着蹲下来，热气就熏上了脸颊，他点了点头，“确实，你说要是牧明知道就是这么点距离，他会不会郁闷到吐血。”

乔柯晨站起来，开始解围巾，“管他，回去以后再告诉他，这也装不下三个人。”

这里因为比较低，是一个比较背风的地方，只要速度够快，竟然没有觉得很冷，当然也许是因为冻得没有自觉了。

直到乔柯晨都跳入温泉，余黎还是衣冠整齐的站在岸边。

“余老师还愣着干什么？”乔柯晨舒服的喟叹了声，“真心舒服。”

余黎垂了下眼帘，将目光从眼前人身上移开，白天跟夜晚的视觉效果完全不一样。

池子确实不大，两个靠坐在两边，但腿都是碰到一起的，乔柯晨的目光往上移，落到余黎的手上，那里带着与他手上同款的戒指。

想起那天晚上人是怎么让他戴上的，乔柯晨咬了咬牙，君子终于想起来报仇了，他跪坐起来凑了过去，“余老师这些花样从哪学的？”

余黎伸手将乔柯晨露出水面的肩头往下按了按，这泡着确实舒服，但是露出水面还是会有些温凉。

“就是想那么做，”顿了顿还是补充道，“看了点相关的，”

乔柯晨眯了眯眼，“相关的什么？”

余黎看着人的表情露了怯，笑了笑，按下人的头，吻了上去。

乔柯晨不说话了，嘴角微微勾起，抬手搂上人的脖颈，带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野战么？”不知道是谁的手先放到了不该放的位置，等乔柯晨反应过来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受控制了。

其实想想也挺刺激的，这个时候天空已经又在微微飘雪了，但是在池子上方就会被融化掉变成水汽，只有周围远点的雪花微微飘落在积雪上。

这种时候余黎向来是个行动派不怎么说话的，只是低低的咬了下乔柯晨的耳朵，“可以么？”

“你说会有人看到吗，”乔柯晨笑了笑，接下来的话被一声轻哼替代，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下，“你就不知道打个招呼么”

乔柯晨声音都是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