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婴浅,刚听完了花娘说她怕生的论调,也就默默收回了,伸到台下拿瓜子的手。
但这登台。
属实是颇有些无聊。
婴浅单手托腮,眉眼之间闪过一丝不耐。
也不知道,渡衍什么时候回来?
那和尚到底是真忙?
还是说。
在故意要避开她?
“五千两!这位大爷出了五千两!还有没有大爷,愿意出价了啊?!”
花娘鬓发尽乱。
整个人,都如疯魔了一般。
五千两啊!
这整个怡红楼,一百年都赚不到这些银子!
而婴浅现在一个人。
只是露了脸,就有人愿意出到五千两,仅仅买她一个晚上。
婴浅这哪里是摇钱树。
分明就是一尊财神爷呀!
花娘喘了口粗气。
几乎要把心肝,都从嘴里边吐出来。
她激动的都快没了命。
一双眼死死盯着底下的客人。
五千两的数目,实在是太过庞大。
一声既出。
许久都是一片沉寂。
不少男人死死盯着婴浅,心里面眼馋的很,但却实在是,有心无力。
“这样的话。。。”
花娘咽了口唾沫。
扯着又沙又哑的嗓子,吼道:
“那我们婴浅,就归为。。。”
“六千两。”
一声忽然苍老嗓音,打断了花娘的话。
花娘一愣。
没有任何犹豫,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