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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哦，他看着像。&rdo;

&ldo;他穿什么衣服?&rdo;

&ldo;他们经常穿的那身，我估计。什么样来着?棕色的工作服和一顶帽子。&rdo;

&ldo;你看到他的脸了吗?&rdo;

&ldo;如果我看到我也不记得了。我从厨房窗户往外看的时候看见了他。我想和他说话，可是我得穿上大氅，而我走出院门时他已经不见了。&rdo;

&ldo;他开卡车了吗?&rdo;

&ldo;我不记得我看见过车。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想知道这事?&rdo;

&ldo;我们在调查上星期所有在这附近出没的人员。这个信息真的很重要，帕森先生。请你仔细想一想。&rdo;

&ldo;那么是有关谋杀案了。你们还没有抓任何人，是不是?&rdo;

&ldo;没有。&rdo;

&ldo;我昨天晚上观察了一下街道，整整十五分钟内没有一辆警车来过。利兹家发生的事太可怕了。我妻子被吓坏了。不知道谁还会买他们的房子。我那天看见有几个黑鬼在那里张望。你知道吗，我和利兹说过好几次当心他们的小孩。不过他们还算好。当然，他从来不会照我的建议收拾他的草坪。农业部有关对新生草的控制做了一些特别好的小册子。后来我干脆把这些册子放在他们的邮箱里。他修草坪的时候，他的野葱简直要被压死了。&rdo;

&ldo;帕森先生，你在胡同里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具体是在什么时间?&rdo;

&ldo;我不敢肯定。我在想呢。&rdo;

&ldo;你能确定是在那天的什么时候吗?早晨，中午，下午?&rdo;

&ldo;我知道一天里的时间该怎么叫，不用你来教我。可能是下午吧，我不记得了。&rdo;

斯普林菲尔德挠了挠后脖子。&ldo;很抱歉，帕森先生，我不得不把这个细节搞清楚。您可以让我们进您的厨房后告诉我们您具体是在哪里看到他的吗?&rdo;

&ldo;给我看看你们的证件，你们两个人的。&rdo;

他们进了房间。一片寂静，陈设的外表都很光洁，可是屋里的气氛却很死气沉沉。干净，整洁。一对刚进人老年的夫妇在看到他们的生活正在变得模糊的时候，力争让周围保持那种绝对秩序。

格雷厄姆真希望自己留在外面没进来。他确信抽屉里一定放着没洗干净、边上还带着鸡蛋屑的银餐具。

让老家伙别再疑神疑鬼，给他点刺激。

厨房靠洗手池的玻璃正好对着利兹家的后院。

&ldo;就是那儿。满意了吧?&rdo;帕森问道。&ldo;从这里你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我从来没和他说过话，我也不记得他长得什么样子。如果你们要问的就是这些……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