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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页(第1页)

郑为善挠挠头,有些苦笑道:“这个我哪能记得清楚?不过我倒是记得两个人,当时大公子对他们倒是非常客气。其中一个叫王通,是河东王氏族人,看上去颇有些傲气,言辞间似乎对你不太服气……还有一人,我却记不清名字,是官宦子弟。”“王通?”言庆对这个名字还真有些陌生了。好在郑为善着实帮他留意过,于是介绍道:“这王通是绛州龙门人,乃太原王氏族人。他父亲就是开皇初年,向圣人奏过《兴衰要论》七篇的王隆,甚得圣人称道,为国子博士。此人颇有才华,去年西游长安,曾奏太平十二策,但是圣人没有接受。后来得薛道衡大人推荐,任蜀郡书佐。他又不满意,就弃官而归。如今在于仲华先生身边学易,此前多次登门,说要向你讨教,但被颜先生拒绝……对了,他兄弟也挺有名气,去年和他一起去长安时,还被越国公赞为‘神童仙子’呢。”言庆觉得,越国公杨素口中的‘神童’,可真不值钱。据他所了解,韩擒虎的侄子李靖,被杨素称赞过,蒲山公李密,也被称赞过。再加上之前的颜师古,还有言庆自己……哈,原来神童还真不值钱,到处都是神童。“他兄弟叫什么?”“好像是叫王绩……”“哦!”言庆心里突然一咯噔,王通……想起来了!王通的兄弟王绩,后世称之为五斗先生,曾留下过一篇《五斗先生传》,还被初唐时期太史令李淳风称赞为‘酒家之南董’。至于王通,名气也不小,死后被尊为‘文中子’。但真正让言庆记得王通这个名字的,并非王通,而是他的孙子,初唐四杰之一的王勃。这个人,可没有‘文中子’的风范啊!想言庆一个小孩子,他王通的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居然跑来要和言庆讨教?说好听了叫讨教,说难听一点,那就是踢场子。这么一个人,真的是王勃的祖父吗?郑言庆当时就对这王通,看低了几分。这才一大早,就有人登门了!郑言庆有些不高兴,于是迈步走上门阶。门子是郑大士送过来的健仆,名叫郑福。差不多快五十岁的年纪,不过身体挺好,也颇有眼光。他老早就看见了言庆,连忙跑过来,“少爷,您这一大早跑哪儿去了,家里来了客人。”虽说已经有些日子,可郑言庆听别人叫他‘少爷’,还是觉得有点古怪。两个月前,他得叫别人少爷,如今别人却要叫他少爷。这种身份的颠倒,让他很不适应。不过他知道,他必须要适应,因为他现在,不再是郑家的家奴,而是郑氏族人。“是什么客人?”“哦,有小公子和徐少爷,还有两个人,我不太认得。”徐世绩?郑宏毅?他们怎么来了……言庆道了一声:“福伯,辛苦了!”然后迈步往里面走。殊不知,这一句福伯,让老头子顿时精神抖擞起来。都说郑少爷性子古怪,傲慢,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至少在安远堂,那家少爷会叫他一声福伯?郑福的这点心思,言庆自然不知道。他才走进前堂,就听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杜大哥!”言庆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那笑声是发自何人。莫非,是杜如晦和张仲坚过来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前堂。只见杜如晦一袭青衫,足蹬黑靴,正在和郑世安说话。在他身边,作者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一脸庄重之色,也是青衫黑靴打扮。与杜如晦不一样,青年看上去似乎不太喜欢说话。徐世绩和郑宏毅在一旁坐着,不时还能和杜如晦交谈两句。可那青年,似乎不愿开口。“言庆!”杜如晦很高兴,跑上前一把将言庆抱起来。“哈,你这是跑哪儿去了?”“我去河堤上晨练了……”“嘿嘿,让老杜看看。恩,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你可是长高了不少……也更有名气了,现在整个关中都在谈论你的诗,你的字。昔日的小家伙,如今可成了大名鼎鼎的鹅公子了。”杜如晦这一通夸,让言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下来后,又和徐世绩打了个招唿,然后向郑宏毅一欠身。“小公子,你也来了!”郑宏毅用力的点头,“言庆哥哥,颜先生说,以后下学了,我可以过来找你读书。”“读书啊,还是听故事?”“恩,恩,先听故事,再读书。”很显然,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场争纷,并没有影响到郑宏毅对言庆的态度。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开口叫言庆‘哥哥’。殊不知,当初正是因为这一声‘哥哥’,让崔夫人下定了决心。不过现在倒是无所谓了,不管怎么说,言庆归宗后,这声‘哥哥’,还担当的起。“言庆,之前的事,我不知道。”这也是‘玉带门’发生后,徐世绩石灰吟(下)历史上,都说是唐太宗开了科举,但实际上,在隋朝就有了科举制度。隋文帝为压制关东门阀和关陇贵族,试图自民间招揽人才。房玄龄的父亲房彦谦,是隋朝官员,如今是长葛县令。说起来,房玄龄是官宦子弟,但论出身,也是卑品。他年少时非常聪慧,十八岁就中了进士。郑言庆在读唐史的时候,曾认真的看过房玄龄传,更知道房玄龄的父亲,是一个好官。房彦谦后来做到了郡司马,掌管军事。当他从长葛离开的时候,长葛县的百姓不忍他离去,沿途挽留,后来还立碑纪念。言庆重生前几年,这块石碑在长葛出土。所以言庆对房玄龄的父亲做过了解,于是开口说:“我还听人说,房先生的父亲房大人,曾说过:人皆因禄富,我独以官贫,所遗子孙,在于清白耳。言庆甚为敬佩。”这句话一出口,房玄龄动容了!他可以把言庆之前的话,当作恭维。但是刚才这一番话,房彦谦的确是对他说过。至于怎么流传出去?房玄龄不清楚。可言庆此举,无疑是表达出了他足够的敬意。这敬意并非是对他,而是对他的父亲。也就是说,言庆此前的惊异,也不是因为房玄龄,是因为房彦谦。“言庆小弟过誉了,家父的确是如此告诫我等,却不想小弟居然也知道。”看得出,房玄龄对他的父亲,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言庆心里一动,计上心来。“小子得知老大人有此言时,亦深敬佩之。闲暇之余,曾做有一诗,只因苦无引荐之人,无从呈现。今日大兄既然驾临寒舍,小弟还请大兄将这首诗,转呈于老大人,不知可否?”房玄龄,再一次动容了!说实在话,他并不是很看得起言庆,总觉得言庆之所以能有如今的名气,固然有其才华在其中,但更多的,则是郑家的吹捧。试想,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少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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