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是她离开了这么久以后和学长重逢,再见周月丘时他却这样人面兽心的欺骗了她,以男性的躯体,和那双同周祁山如出一辙的双眸,将她逼上了床。
她紧紧的闭拢双腿,想要掩盖腿间那羞耻的异物感,就在昨天晚上,仅仅几个小时以前,那里还被属于周月丘的精液一次次的洗刷过。
小月他突然贴上她的身体,少年胸膛的火热温度让她难以忘记,两人的身体严严实实的贴合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间,一时间竟有一种属于夫妻或者母子间的温馨感。
她终于有所动作,像一只被豺狼扑倒的兽类,冷静的撕开身上的利爪,眼神平静无波。
周月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这么久不见,就算时刻关注着她的状况,他也对再亲眼见到林月这件事感动亢奋不已,他试着给再见到女人留下一个好印象,可她却一点也没有变,即便态度端正又疏离,却还是满口都挂着学长、你哥哥。
这么长的时间,他从半大的孩子成长到高大挺拔的少年,林月一直和周祁山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联系,却从未提起过他。
意识到她的状态不好,他不敢再像刚刚那样任性,知道周祁山已经是她心中神明一般的存在,他只是贴近她的颈后,轻轻的将被挪开的手放了回去。
两人仍然赤裸着,他把手放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林月的身体明显的跳动了一下,仿佛被触碰到伤口的兔子。
他想起他克制着,却依然按耐不住的粗暴,把少女生涩的身体压在身下硬生生肏开,甚至拉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疼痛的闷哼。
她的腰一定很难受。
周月丘的眼神里显而易见的慌张,他试图伸手去寻她的手掌握住,却被林月淡淡的躲开,明明她就在他的身前,再不像数个梦回的夜晚那样遥远,却悄无声息,似乎早已离开。
你理理我他半坐起身看着她,轻柔的恳求,却不知少年的身体禁不起挑拨,下腹的火热抵在对方腰背股沟,烫得林月暗地里羞愤窘迫,反而更像是轻浮的挑逗。
啪!却没想到她突然坐起身,随后脸上便是火辣辣的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对上了那双怒得发红的猫儿眼。
周月丘,我是喜欢你哥。
我知道你很喜欢你哥哥,但我说过,我不会再喜欢他了,你就这么睚眦必报,恨不得我去死吗?
你怎么敢,做了这种事,还叫我小月?
林月嘲讽般的问,愤怒早已冲破了理智的闸门,如一泻而出的泛滥洪水,将她积压许久的情绪化作成千上万的利刃。
周月丘心里一阵针刺般的疼,他知道她一定恨惨了他,他非但没有和她冰释前嫌,反而让矛盾愈演愈烈,他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却也知道,机会就在前方。
我错了,林姐姐。
别哭了。
他转身去取床头的纸巾,碎发下修长的脖颈,窄瘦有度的腰身,精壮的后背上肌肉分明,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抓痕,林月呼吸一顿,那些不堪的记忆在脑内再度翻涌。
周月丘转过身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除了满是吻痕的白皙脖颈,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却有一种海棠将湿,欲语还休的潋滟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