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时然就这么被隋清宴插得又高潮了一次,腿间再一次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这回她连脚尖都没力气绷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哭着颤,连声音都小了许多:真、真的不要了不行了呜呜你快、快结束好不好
那口嫩穴实在是缠人,像是要榨出他全部精液一样吸裹着整根肉茎不住地紧绞。他毕竟也是第一次,被情欲的快感彻底淹没,觉得自己也忍不下去了,于是语气低低地诱哄:然然乖,叫老公我就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老公时然咬唇呜咽,哭吟声都断断续续的,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隋清宴漆黑的眸子又沉又亮,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低头亲她的额头,腰部发力往软穴深处最后狠撞几下,被夹得低哼一声,在她的呻吟里绷紧腰腹,喘息着全射了出来。
他量多,全抵着她脆弱柔软的宫口射,她本就被操弄得敏感无比,精液一股股地往最深处灌,狠射得她受不住地哭,抬腰想躲,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克制不住地又夹紧了腿,呜咽着乖乖受着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室的喘息渐渐平息。
两个人满身大汗地抱在一起,空气里还残留着浓浓的情欲气息。隋清宴射完以后也不急着抽出来,而是在穴内浅浅地滑动,享受着软肉的吸咬,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他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低低的嗓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沙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然累得眼皮都有点抬不起来,小声地呜咽:你全射进来了
他抽出性器,花穴像是被拔了塞子一样,堵在里面的精液止不住往外流,又浓又稠,大片大片地糊在两个人的腿间还有身下的枕头上,淫靡气息蔓延在空气里。
小穴含着精液的样子实在诱人,他只看了一眼就又硬了,但时然刚刚被他折腾得不轻,还是她的第一次,他不敢再来,怕自己没轻没重真伤了她。
他叫来家务机器人换床单,把时然抱进浴室里替两个人清理。
浴缸里水波荡漾,他将她抱进怀里细细地亲吻。刚刚还坦诚地做过那么亲密的事,结果做完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眼神乱瞟着就是不肯看他。他轻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害羞了?
时然嘴硬:没有。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
她抬头,结果刚看见他的脸就想起刚刚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又立刻撇过头避开他的眼神。
他缓缓地亲她的耳朵,低笑:舒服吗?
她哼:勉勉强强。
嗯?他轻轻捏了捏她的奶尖,谁爽得把我床单都弄湿透了?
时然愤愤地咬他一口。
一来二去他又硬得不行,最后哄着她在浴缸里用腿帮他夹,直到她大腿内侧都被磨得绯红一片,他才堪堪射出来,精液糊满了她的臀缝和大腿,看起来色情极了。
时然又困又累地咬他,他喘息着吻着她的发顶,眉梢眼角全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