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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打发了?哈!他不知道,即便伯母、舅妈、婶娘,在咱们这儿,还分着亲伯母、堂伯母、表伯母,亲舅妈、堂舅妈、表舅妈,亲婶娘、堂婶娘、表婶娘呢!如果加上干亲,则还有干伯母、干舅妈、干婶娘。分个姑姑姨姨的算什么!

即便同为一国人,说话也仍有许多名堂。比如男女之间谈情说爱,说法就不一样。男人多半会说&ldo;我爱你&rdo;,女人则喜欢说&ldo;我恨你&rdo;;男人多半会说&ldo;你真好&rdo;。女人则喜欢说&ldo;你真坏&rdo;(故时谚有云&ldo;男人不坏,女人不爱&rdo;)。某国发生一起&ldo;约会强奸案&rdo;,女方指控男方的证据,便是她事前已说过了&ldo;no&rdo;。该男极为委屈地在法庭上嘟哦说:&ot;no,no!法官大人,您知道,她们从来就是说no

的!&ot;古人和今人说话也不一样。古人说话之乎者也的,今人就不这么说了。如果饭店里的服务生一上来也和《镜花缘》里君子国的酒保一样,开口便间:&ldo;要酒一壶乎?要菜一碟乎?&rdo;准得吓你一跳。在赵丽蓉和巩汉林合演的那个小品《如此包装》中,巩汉林和他手下的那些小姐们一见而就扬手耸肩,又是&ldo;嗨&rdo;又是&ldo;嗯哼&rdo;,不也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再有就是关系和身份了。《红楼梦》第三十一回写晴雯和宝玉使小性子拌嘴,袭人忍气吞声来劝,说&ldo;jian妹妹,你出去逛逛儿,原是我们的不是&rdo;。谁知反倒惹起晴雯醋意,冷笑儿声说:&ldo;我倒不知道,&lso;你们&rso;是谁?……明公正道的,连个姑娘还没挣上去呢,也不过和我似的,哪里就称起&lso;我们&rso;来了!&rdo;原来袭人虽然和晴雯一样,都是丫环,但袭人和宝玉&ldo;那个&rdo;过了。有了&ldo;关系&rdo;,便忘了&ldo;身份&rdo;,结果生生挨了晴雯一顿抢白。

最后是艺术性。自打人学会了说话,慢慢地就有了说得好说得不好、说得俏皮说得不俏皮、说得漂亮说得不漂亮之别。也就是说,说话便成了一门艺术。一个钢琴家到个小城市去开独奏音乐会,演出那天却观众寥寥。这个钢琴家便走到台前一鞠躬说:&ldo;我发现你们这个城市的人都很有钱,因为你们每个人都买了两张票。

&rdo;这是不是很艺术?卡斯特罗说:&ldo;有人问我古巴的大学生卖y吗?我说不,大学生不卖y,但古巴的ji女都有大学文化水平。

&rdo;(据《三联生活周刊》)这算

不算很艺术?好像也算。

说话当然还与道德有关。因为一个人如果不道德,他得到的评价通常就会是&ldo;太不像话&rdo;。所谓&ldo;太不像话&rdo;,也不一定就是说话粗鄙下流,或吹牛撒谎、狂妄自大、信口开河,也包括种种不道德的行为,比如偷鸡摸狗、欺上瞒下、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等等。但道德不道德,要说成是&ldo;像话不像话&rdo;,可见那&ldo;话&rdo;

有多重要。

说话,是不是有很多名堂?

有名堂,就要思考、琢磨、研究、议论,也就有了这套丛书。

我相信大家都会喜欢这套书,因为我们都不想&ldo;不像话&rdo;。

(本文系为上海文化出版社出版的一套语言学丛书所作的总序)□盘点李泽厚

一缘起

盘点李泽厚,决非赶时髦。

李泽厚已经不时髦了。2000年冬天,‐‐也许正所谓&ldo;世纪末&rdo;吧,李泽厚应邀南上作客一家开在大学附近的民营书店。书店老板是个做事低调的人,对此并未大事张扬,只不过在店门口贴了一张不起眼的小告示,却也引得一群青年学子注目。他们兴高采烈地指指点点奔走相告:太好了!李泽楷要来了!

李泽楷?有没有搞错?

实在的说,当我听到这个真实的&ldo;笑话&rdo;时,却有些笑不起来。没错,李泽楷与李泽厚,只不过一字之差,看走了眼也不足为奇。问题是,他们当真是看走了眼吗?未必:说白了,这些学生之所以把&ldo;李泽厚&rdo;看成&ldo;李泽楷&rdo;,只因为他们心目中根本就没有李泽厚。

于是,在那一瞬间,我感到了世事的苍凉。

想当年,李泽厚是何等了得啊!八十年代的大学生、研究生,有几个不知道李泽厚的?就连他那本其实没多少人读得懂《批判哲学的批判》,也是许多青年学子的架上之书枕边之物。有人甚至宣称以七七、七八级本科生和七八、七九级研究生为代表的一拨人是&ldo;读朦胧诗和李泽厚长大的一代&rdo;。这活也许说得&ldo;过&rdo;

了一点。但不管怎么说,当年李泽厚的知名度,决不亚于今日之李泽楷。然而今天的大学生,已大多不知李泽厚为何许人也了。老话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白云苍狗,本是当然。但,从八十年代初到如今,不过二十年光景,李泽厚就&ldo;过&rdo;了&ldo;气&rdo;,无乃过速乎?

我终于没敢把这个真实的故事告诉李泽厚。毕竟,他是我所敬重的前辈,何况我也是所谓&ldo;读朦胧诗和李泽厚长大的一代&rdo;中之一员。面对面的,实在难以启齿。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把这个真实的故事讲出来。因为这已不是李泽厚或李泽楷个人的事。正如现在的年轻人只知道比尔(盖茨)不知道保尔(柯察金),并非比尔或保尔个人有什么是或不是,实在是时势所使然。何况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背后,也不乏耐人琢磨的东西。

其实,就连我们这些人,现在也不读李泽厚了。李泽厚出了新书,《世纪新梦》、《论语今读》、《己卯五说》等等,也买,但未必读,读也不激动,更没有当年那种如饥似渴先睹为快的感觉。我们买李泽厚的书,毋宁说是&ldo;怀旧&rdo;的成分多于&ldo;求新&rdo;。也就是说,李泽厚在我们这一代人这里也已经&ldo;过&rdo;了&ldo;气&rdo;。我不敢大言不惭地说我们已经&ldo;超越&rdo;了李泽厚,但对他不再感兴趣,却也是事实。

这和现在的年轻一代倒是没什么两样。不同的仅仅在于,我们不否认李泽厚对我们的影响,无论我们当年或现在是否赞同他的那些观点(事实上也从来就没有全部同意过)。毕竟,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李泽厚是重要的,他的影响也是抹都抹不掉的。

这样一个整整影响了一代人的人物,为什么转眼之间就成了明日黄花?是李泽厚变了,还是我们变了,或者是时代变了结果李泽厚和我们都变了?

这倒是应该也值得弄清的问题。

因此,我决定&ldo;盘点&rdo;李泽厚。为我自己,也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思想文化。

二机遇

所谓&ldo;盘点&rdo;,其实也就是&ldo;反思&rdo;(实际上我并不可能对李泽厚进行&ldo;全面&rdo;

的盘点)。反思是哲学家爱说的话爱做的事。哲学家在教会了别人反思的同时,也使自己变成了反思的对象。这是没有法子的事,就像历史学家也可能变成历史研究的对象一样,原本不过是他们的&ldo;宿命&rdo;。李泽厚成为一个有影响的人物,有多方面的原因。李泽厚成名很早。早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李泽厚就因一场美学论争而崭露头角名重京城,竟成了一个美学学派的&ldo;领袖&rdo;和&ldo;宗师&rdo;。那时,1930年出生的李择厚也还是个&ldo;小年轻&rdo;,年纪和现在名噪一时的&ldo;新青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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