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阿栩知道。”
他知道施驿不会把古道的下落给轻易说出。
“阿栩是个明白人,我的一片苦心,望你能得知。”施驿说完这句话,唇角不自在地抽了抽,竟晕倒过去。
“楼主!楼主!”
外面的二人听闻动静,也顾不上命令,就冲了进去,就见施驿歪着头,躺倒在床边。
花枳上前去探鼻息:“楼主只是晕过去了。”
去云唤了郎中来诊治,不能留太多人在这房内,花枳与施栩二人理所当然地退出房内。
花枳早就看出施栩面色有异,一走出房门就问道:“二楼主,发生何事了?”
施栩佯装不忍说出口:“花枳,我本不愿与你说此事,可我不言明,只怕是寝食难安。”
花枳果然上了当,追问道:“二楼主尽管说,没有什么是花枳承受不起的。”
施栩带花枳走远了,放眼四周无人,才继续道:“你恐怕不知道,古道就在我们近水楼。”
花枳只是表示诧异,随即她有些愤慨:“那楼主为何让我们去找?!”
“他是想害死我们。”
“你还记得我们把你带回近水楼的那一年吗?那场大火,就是楼主放的。”
“楼主不会干这种事……”她已经有些动摇。
“不然他为何在大火后急于离开?你以为他真是去追捕凶犯吗?未免也想得太简单了吧。你难道忘记了县令要翻你的旧账吗?那都是他唆使的。”
花枳脚步踉跄,退后几步,颤声道:“你不必说了。”
我并不知当天之后发生过什么,但从他们的话语间也大概猜测出几分。
花枳明面上是施栩救的,为花枳洗脱“罪名”,明面上肯定又被施栩给捞了好处,他这颠倒黑白的手段,素来不一般。
施驿也是不够精明,竟被这个“正人君子”兄弟给捞了好处。
花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就如此被这样处处漏洞的句子给说服。
身为一个旁观者,我很清楚的知道,她这一去,就不复还了。
那么她之后的憎恨也好,后悔也罢,恐怕都是由此而来。
我不愿多花时间去看这些苦情剧,便对傅公子道:“可能带我出去?”
“你不用再看看?”
“……额,好吧,可有什么捷径能看完这些年来的故事。”
“有。”他答道,“亲自去问,可真不真实,就要看当事人了。”
我坚决道;“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