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险些忘了,还没解决唐季月呢,又来了一个唐季深。
“你做的极好,继续盯着西院。”
“是。”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晚间唐盈陪着唐老夫人用膳,唐老夫人先是问了几句今日进宫,唐盈一五一十都说了。
“大皇子这么说也是人之常情,宫里头是非多,你若不愿意掺和,也不必勉强。”
“祖母说的极是。”唐盈话锋一转又道,“祖母,过几日二弟也该回来了,刘姨娘还在西院关着,孙女担心二弟心生误会。”
唐季深不同唐季月,是右相府唯一的男丁,自小又是养在唐老夫人膝下的,自七岁就上山游学,每年回府小住十来日,逢年过节都不能回来,就连唐季月出嫁也没回来。
唐老夫人陷入了沉思,显然也是为了这事儿发愁,唐盈眼眸微动,果然唐季深在唐老夫人心里还有几分地位。
“祖母,二弟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如放刘姨娘出来吧,关在西院里,常年累月,若是有个什么病痛,二弟会心疼的。”
“深儿不是个糊涂的,为了个小小姨娘耽误了前程,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这话唐盈当然不能当真,又道,“祖母,毕竟刘姨娘生育了二弟,这些日子刘姨娘在西院思过,想必也知道错了,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诺大的相府若是有人能帮衬祖母,孙女也能放心。”
唐老夫人眼中果然有了松动,唐盈叹气,这段日子忙着对付魏家和穆晏,险些忘了刘姨娘,幸亏墨菊机灵。
有些事点到为止,就算是唐盈不提,遇到了合适的机会,刘氏也会出来,只是差了一个时机,与其如此还不如唐盈做了个这个好人,让唐老夫人多疼疼自己。
“卉清,去库房里把那一套羊脂玉玉饰取来。”
唐老夫人有了台阶下,唐盈得了一套首饰。
唐盈又道,“祖母,得找个大夫给刘姨娘瞧瞧身子,西院潮湿,姨娘有风湿的毛病,可别落下病根子。”
“依你。”唐老夫人笑的慈爱。
当日,刘氏就被放了出来,回到了原来的院子,唐盈得知后也只是一笑而过。
“姑娘为何要替刘姨娘求情,当初刘姨娘和三姑娘没少算计您。”青竹道。
“即便我不提,刘氏也关不住。”
刘氏日日夜夜的抄写经书替唐老夫人祈福,不争不抢不闹,再加上有心人劝说,这怒气也就渐渐消散了。
“可是姑娘受了这么多委屈,奴婢实在替姑娘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