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色没听到,她正忙着找拍摄组呢。
&ldo;小哥哥,摄影组呢?不在门外吗?&rdo;林一色探头推开门看,院子中绿意盎然,还有几声脆生生的鸟叫。
&ldo;哇,走心了走心了。&rdo;林一色鼓鼓掌:&ldo;节目组走心了,这布景是真的不错。&rdo;
她沉思了一会儿,又开始推断:&ldo;既然摄影组不在附近,那就是有摄像头!&rdo;
想到就要行动,她立刻蹲下来把桌子椅子翻了个遍,没收获又开始倚着书架翻古玩。
花瓶被她拿在手里转来转去,试图找到针孔摄像头,一不小心碰到了后面的架子,顶上头的玉器摇晃两下,眼看就要砸下来,听到声响林一色缓缓抬头,脸色一变,吓得闭上了眼
刹那间,一只手举过她的头顶,把摇摇欲坠的玉器扶住,林一色只闻到一阵淡淡的香,这味道像是冰雪覆盖的松木,冷但温暖人心。
再睁眼时,她看见白衣男子柔和的下颌线,死亡角度,依然俊美。
两个人贴的很近,像是他拥着她一样,松木香钻进她的鼻子里,林一色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晓星尘仰着头,把玉器摆好,向后退了两步,同林一色保持着合规矩的距离,劝道:
&ldo;姑娘,你的灵识才刚刚稳下来,还是不要这么折腾,对身体无益。&rdo;
他语气温和不带丝毫责备,不愧是我心头温柔的白月光啊。
林一色这样想着,眨眨眼,目光落在他胸口,他的白衣层层叠叠,穿起来一定很繁琐,但也很适合藏东西。
呵,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林一色邪魅一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拍摄组一定是把针孔摄像头藏在了他衣服里,好拍自己刚睡醒的丑模样。
说时迟那时快,林一色把手伸进了晓星尘的衣襟当中。
这个女子真是惊世骇俗。
在男子面前淡定自若光着脚已经颠覆了他的想象,却没想到她还能做出更出格的事。
晓星尘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第一次遇见这种女子轻薄他的事,内心也是有些小慌乱。
他握着林一色的小臂,把手从他胸口抽了出来,耳朵忍不住发红,声音还是冷冷清清:
&ldo;看姑娘的打扮也是名门世家出身,有些举动损了姑娘名节就不好了。&rdo;
也许是怕弄疼了她,又可能是男女授受不亲,晓星尘迅速放开林一色的手。
这么这么入戏吗?
林一色听他文邹邹的说话,心里为他点个赞。
既然演,那就陪他演咯,主要是连个剧本都没有,自己一个靠脸走红的小花,演技本身就不行,即兴发挥更是难,不如演最简单的桥段。
那么,富贵险中求!
林一色一抚额,软塌塌的朝晓星尘倒去,不出所料,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