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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然后呢？&rdo;

&ldo;然后你就注意她的反应。要是你突然提到&lso;白马&rso;的时候，她良心不安的话，我相信一定看得出一点痕迹。&rdo;

&ldo;如果真的这样，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rdo;

&ldo;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会知道我们走对了路子。只要有把握，我们就可以放手继续做了。&rdo;

她又若有所思地说：&ldo;还有一件事：你觉得那个姓格雷的女人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么多？她对你为什么那么友善？&rdo;

&ldo;最简单的答案，就是她太糊涂了。&rdo;

&ldo;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她为什么挑中&lso;你&rso;？我在想，是不是有什么连带关系？&rdo;

&ldo;跟什么有连带关系？&rdo;

&ldo;等一等‐‐让我想一下。&rdo;

我等着。

金乔用力点了两下头，然后说：

&ldo;假设‐‐只是假设‐‐那个叫芭比的女孩对&lso;白马&rso;的事一定有点了解‐‐不是亲身体验，而是听别人说的。听你的口气，她是那种别人聊天时不大会注意的女孩子，可是事实上比别人所想的听进了更多，看起来有点傻的人多半这样。她会说她那天晚上跟你谈话的时候被人听到了，有人威胁她，所以第二天你去找她的时候，她就吓坏了，什么也不肯说，可是你去找她打听的事已经传开了。你有什么理由去问她呢？你又不是警察，最可能的答案，就是你也有意问津&lso;白马&rso;。&rdo;

&ldo;可是‐‐&rdo;

&ldo;我告诉你，这是绝对合理的事。你听别人谈起过，同时为了你自己的目的，也想查查&lso;白马&rso;的事。不久，你就出现在马区狄平村的园游会上，有人带你到&lso;白马&rso;去‐‐假定是你自己要求去的‐‐结果会发生什么事呢？塞莎&iddot;格雷当然会立刻毛遂自荐了。&rdo;

&ldo;这也有可能，&rdo;我想了想，说：&ldo;你觉得她真的有她所说的那种本事吗？金乔。&rdo;

&ldo;通常，我会一口否定。可是有时候偏偏会发生一些怪事，尤其是在催眠术的作用之下。譬如叫一个人在第二天下午四点咬一下蜡烛，那个人就会莫名其妙地照样做。还有在电盒里滴一滴血，就知道在两年之内会不会得癌症。这些听起来都不像真的‐‐可是也许并不完全是假的。至于塞莎‐‐我不认为是真的‐‐可是我非常担心有那种可能。&rdo;

&ldo;对，&rdo;我说：&ldo;这样一解释就没错了。&rdo;

&ldo;我也许会在露儿身上下点功夫，&rdo;金乔思索道：&ldo;我知道有很多地方都可以碰到她，路奇可能也略知一、二。但是首先要做的事，就是跟芭比联络。&rdo;

这件事很容易就安排好了。过三天的晚上，大卫有空，于是我们约好一起去听一场音乐，大卫陪着芭比一起来。我们到&ldo;幻想园&rdo;吃晚餐，我发现金乔和芭比一起到洗手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两个人显然谈得很愉快。由于金乔的暗示，我们没有提起任何值得讨论的话题。最后，我们终于分手了，我开车送金乔回家。

她愉快地说：&ldo;没什么可以报告的，我跟露儿接触过了，那天她们两人争执的对象是吉恩&iddot;普力登，不是个好东西，很急功好利，可是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他费了很大功夫讨好露儿，可是不久唐密出现了。露儿说他一点都不喜欢她，只想追求她的钱‐‐不过这也许是她一相情愿的想法。反正他一脚踢开露儿，她当然很吃醋。照她的说法，那天她们并没争吵，只是女孩之间闹闹意气。&rdo;

&ldo;闹意气！她把唐密的头发连根都拔起来了。&rdo;

&ldo;我只是把露儿告诉我的话告诉你。&rdo;

&ldo;她好像很友善。&rdo;

&ldo;喔，他们都喜欢谈自己的事，只要有人愿意听，他们随时都可以大谈特谈。反正露儿现在又有一个新的男朋友‐‐我敢说，一定又是个落魄的小伙子，不过她已经迷上他了，所以我觉得她不可能向&lso;白马&rso;求助。我提到过&lso;白马&rso;，可是她没什么反应，我想我们可以不用管她了。路奇也觉得她没什么，不过他认为唐密对吉恩的事很认真，吉恩也追她追得很卖力。你对那个继母调查得怎么样了？&rdo;

&ldo;她出国了，明天回来。我写了封信去，要求约个时间见面。&rdo;

&ldo;很好，事情总算有进展了，我希望一切都不会白费功夫。&rdo;

&ldo;但愿如此。&rdo;

&ldo;我们一定会有收获的，&rdo;金乔热心地说：&ldo;对了，这件事的基本假设，是高曼神父被一个垂死的女人找去，结果因为她告诉他一些事，使他被人谋杀了。那个女人后来怎么了？有没有死？她是谁？应该可以从这些事上查出一点线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