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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然当着韩先生的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逗我玩儿呢，咱们这身份咋个平等，你是大集团的总裁，我是吗？”

“……”他说的不是这个方面的身份。

付然才不管韩先生说的哪方面呢，他一本正经道：“好聚好散，好聚好散懂不懂啊，咱们没有合约关系了，以后还是不要来往了，万一被你的心上人误会就遭了。”

韩先生额角青筋若隐若现，无力道：“他不是我的心上人。”

“欧克欧克，不是就不是呗，那这栋房子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啦，就当做咱们的分手费吧。”付然又得一栋房子，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轻松，实际上他一直都在暗暗关注韩先生的态度，只要韩先生皱眉，他就准备改口。

过程虽然不尽如人意，但好在人是留住了，韩先生疲惫道：“付然。”

“嗯？”付然看着他。

韩先生酝酿许久，垂眸凝视付然，缓缓开口：“你愿意绐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付然挠了挠后脑勺，似乎完全不理解韩先生的话，“啥？”

韩先生只好把话重复了一遍。

付然脸都皱成了一团，“你的心上……哎不是，你的白月光被你丟了？”

这话说的，真让人心塞。

韩先生沉思片刻后说：“我不喜欢他了，我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他。”

付然看韩先生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负心汉，“你这个男人不行啊。”

???

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韩先生眯起眼睛，神色危险。

付然缩了缩脖子，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子看起来不靠谱，你好好想想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当时又是怎么把曲少峥放在心尖上的，思念成疾找替身已经很让人难以接受了，你最后竟然放弃了白月光转而爱上替身？哦！我的妈呀，这样看来我的魅力也太大了吧！”

付然说着说着关注重点就偏了，他捧起脸陷入自我陶醉无法自拔。

韩先生无奈，深深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他说：“对，你魅力大，我无法自控。”

“咦……”付然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你别这样说，不像你的作风。”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风格？”

“唔……就比如那种一言不合就壁咚，嘴上经常说谁谁谁，你这是在玩火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什么的……”

韩先生久久无言，半晌他才说：“你觉得我会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