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奶奶也跟着出去帮忙。
冬天的菜要把外边嫣巴的菜叶都摘了吃里面嫩叶,行香看她姑的手都裂开有些出血心疼说道“姑姑,我那店里也需要菜帮忙搬到马车上我拉回去给他们处理。”行香看着有五六百斤掏出二两银子递给珍珠,“这太多了!”珍珠推回去。“相差不大的拿着,回头多送我几捆干柴。”
张奶奶劝到“拿着吧,这一车白菜也是辛苦种出来的,冬天菜也是贵的。时候不早了你们聊,我去做饭。”
“奶奶我们帮您!”三孩子跑到厨房一个拿米,另外两个择菜。
回到卧室行香拉着珍珠坐下“姑,以后别再见外,我们是亲人如果我爹归来他也希望你过得好。田里的菜都没了吧?”
珍珠抹抹泪整理好头发“好,以后不和你客气,不过现在我也有些银子,你不用担心的,田里的菜都在这了。”她卖干柴赚了五两,菜一两多,如今有七八两了。
“那可要收好,我买了些棉花还有布匹空了做几床棉被,新棉被盖的暖和,估摸着要下雪了你也别再去种菜,冬天的菜不好种人还遭罪。”
珍珠点头“你那干柴够用吗?”
“正要和你说这个事,赶在下雪前多送点过去,你要是忙不过来就叫上赵二叔和你一起,等来年开春野菜,鱼啥的我都要,到时候有的你忙的。”
“鱼腥味很大,你要?”珍珠觉得自己听错,一般都是实在没吃的才会捕鱼。
“对,鱼只要会做好吃的很,也是补身体的一道菜。”
珍珠整理行香带过来的东西,有绒花,兰花银簪“这也太贵重了!”
“绒花是给三个妹妹的,银簪和师娘一人一个小小心意,女孩子要打扮打扮的。”
“等三个孩子长大定要孝敬你!”珍珠试戴了还真合适开心的看向行香问道“好看吗?”行香连连拍手“太美了,姑姑。就像从画里出来的!”
珍珠翻了白眼“你现在谁都能打趣!”
俩人在屋子里说说笑笑的直到小雅过来叫吃饭。
下午村子有个腿摔断的需要上门看诊,行香带着药箱过去。是行大江面色苍白这腿已经变形看着特别疼,他的媳妇盛氏在一旁哭泣,“别哭了,大夫不是过来了吗?”行大江的爹行东叹口气心疼又厌烦的说,他最讨厌的就是哭哭啼啼的。
行香没多问检查伤口“他这腿需要木头固定,家里干柴有吗?还需要热水。”
盛氏擦擦眼泪“有,我去拿!”行大江已经无力讲话一动不动的躺着。
“大叔,待会你忍着些。”行香要不是处理过这样的伤口,这会恐怕要她师父过来帮忙,血淋淋的肉看着就头皮发麻。一会盛氏端来热水,拿个三块木板“这木板可以吗?”
“有木板更好了,婶子你也在旁边休息会吧,放心大叔很快会好起来的。”行香看她头发乱糟糟的人也没了精神安慰她。
行香小心翼翼的清理小腿伤口,最后用自己带的白酒再清洗一遍包上布。在伤口上方绑好木板叮嘱“要想好的快,这腿不得动弹安心在家躺着。我开个药方婶子去茅屋拿药吧,有喝的有敷的。”
行大江平日里赚的银子田里的收成都是他父亲行东管着,他从自己房间拿出钱袋子“你和行香一起去拿药,需要多少银子啊?”
“看诊加药三两银子,我这几天会天天过来给大叔换药的。”这钱不多,换作别人至少四两以上。
盛氏知道不贵“谢谢丫头,都怪我大意了。”路上俩人聊天才知道行大江和盛氏去山上打猎想着多猎几只野鸡腌着过年吃,谁知道不小心滑了一跤丈夫为了保护她自己受伤,她不停自责。“婶子,这是意外谁也不想的,如果你受伤那大叔心里也不好过,事情已经发生还是要振作起来好好照顾等伤好了以后会有更多的野鸡野猪。”听了行香的劝导盛氏心情好多了“还是丫头会说话,我不能愁眉苦脸的他还需要我照顾呢!”
行香看着她公公就不好相处是个严厉的人,感叹女人就是雪花命飘哪是哪,还是要支棱起来的“日子要往前看,大叔这个伤需静养三个月。”伤筋动骨一百天盛氏是知道的,只能一天天往前过。
行香和他师父招呼后驾着马车离开。孟周在私厨门口等她,看马车过来连忙上去。行香面无表情下马车“孟公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陪你表妹?”
孟周无奈又无辜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小姨对孟府有恩对我也好,所以我就想对青儿也好些,她难得来一次孟府想要什么尽量满足。”
行香没看他往大门走“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娘的事情还没结束,我定会找到凶手!”说完她手中的马绳握的更紧,目光更加犀利。孟周低头跟着“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为什么袒护她没站在你这边。我知道当时我失态了,我能和婶子道歉吗?”行香停住脚步凶狠的看着他“道歉肯定是要的不是失态而是冤枉我娘,必须要道歉!你回去吧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这两天我自会去府中。”没等孟周开口,行香让曹木匠关门。曹木匠没事会在大门口守着迎接顾客。
“东家,孟公子等了两个时辰!”曹木匠说明情况。“他等是自找的,应该的。以后他要是来吃饭欢迎,其他事不允许进来。马车里的菜空闲的时候清理好放地窖记得早些吃完,这五袋米让大山帮你搬。”行香说话冷漠让曹木匠吃惊,还是第一次看行香这般模样看的他打个寒颤看来是触碰到她的底线了没多问牵着马车回马厩喂草料干活。
到了厨房大家准备好晚市的菜,坐着聊天。“东家来啦,花管家在家等你有事说。”彩凤起身说道。定是找到些线索“好,陆大厨我就先回家,晚上你们自己吃不用等我。”
她没牵马走回去,孟周待在门口没走。“行香,你去哪我送你。”孟周不知道行香在县城买宅子。“不用,不是让你回去吗?”行香摆摆手继续往前。
“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糊涂。”孟周痛苦的表情无处安放的手,他还从没有这样厚脸皮。
行香最讨厌的就是口头的承诺苍白无力一点用没有“伤害已经形成道歉无用,你也无需和我道歉,我们以前只是雇佣关系,现在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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