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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页(第1页)

慕幽冷冷的望着顾云,“我想如果是顾大人。团子只怕会很开心。”“你……”顾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究是再说不出话来。“此事还望皇上定夺,请皇上为了左相安危考虑,莫要感情用事。”徐廉干脆不与其争辩,直接将问题甩给赫连空。“请皇上定夺。”六部附和。“呵!”慕幽撇撇嘴,握紧了拳头,提步便要朝着徐廉走去。才刚走出一步,衣袖便被画临拉住,她回头,画临对她摇了摇头。慕幽有些不甘,却只得停下动作,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不会将团子交给任何人。”赫连空原本也十分为难,却在看到画临拉慕幽的那一刻眸子一亮,将目光落在画临身上,“左相觉得如何?”“臣有一事不解。”画临沉声道。“何事?”赫连空正焦头烂额之际望向画临,徐廉和六部甚至慕幽也都看了过来。“团子既是夫人所养,此事便也只能算是左相府的家事,何时大臣的家事也需要皇上来处理了?”画临似乎当真不解。“左相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等也是为了金陵城的百姓,他们大多手无缚鸡之力,若是有一日这畜生从相府跑了出来,怕是会伤了更多的人。”徐廉咬紧不放。慕幽性子一急,恨不能直接给他一拳武力解决,“那下次若是右相家里有什么事,是不是也需要交给皇上定夺?”“这……”徐廉听出了慕幽话里的意味,哑口无言。“既然此事是左相的家事,那朕便插不得手了,都退了吧,朕乏了。”赫连空直接遣散了众人,不给他们再开口的机会。徐廉狠狠瞪了慕幽一眼,甩袖离开。其他人都已经离开,慕幽也正欲一并离去,忽而传来了赫连空的声音,“阿慕。”慕幽转身,赫连空快步走到她面前,“不如留下来吃晚膳吧?”“不了,团子在家我不放心。”慕幽皱眉。“那么大个左相府,还找不出一个喂它的?”赫连空不乐意了。“团子认生,不喜外人碰触。”慕幽扫了画临一眼。“那好吧,你何时再来?”赫连空可怜兮兮的看向慕幽。慕幽转过身,头也不回,“明日回门,我会去慈宁宫。”赫连空盯着两人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召来了小喜公公,“你去一趟慈宁宫,告知太后明日侯爷要来总午膳。”“是。”小喜公公领命离去。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赫连空一人,他托着下巴想着方才的画面,不得不说,这两人单看外貌,还是十分般配的。被认为十分般配的两人,从御书房出来紧蹙的眉头就没有松开。“夫人有心事?”画临干脆停下脚步。“走吧。”慕幽摇了摇头。回到相府时,太阳刚落山,夕阳的余晖将所有的景物都染得金黄,明灿灿的金陵城,风光不与四时同,日色风影皆是言语。她有时候总是看着这样陌生而熟悉的金陵发呆,这样的皇都,便是她与父亲拼死守护保卫的,只是如今城还在,她爹却不在了,也看不到这样的风景。她是粗人,不懂得吟诗作赋如何比拟,但一砖一瓦她还是爱的,最原始最普通的对这片民生土地的热爱,无论它是风光霁月还是银装飘雪,气象万千还是断壁残垣,她还是爱最本真无华的金陵城。这便是一方水土的魔力,武将的使命有时便与这样的魔力挂钩,甘愿为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画临放下窗户,在慕幽身边坐下,“再添一件服衣裳吧,小心染了风寒。”正文回门慕幽沉默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起身的意思。画临叹了口气,只得起身拿了件披风替她披上。正如慕幽和他都心知肚明一样,他们二人泾渭分明,却时时刻刻相依相伴,慕幽如何想是她的事情,而他怎么做却是他自己的事情。“嗯,谢了。”慕幽抬头轻声道。慕幽是常年生活在边关的人,身体素质又怎能同一般人比,更别提感染风寒了,她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终归画临也是一番好意,慕幽便没有拒绝。因慕幽自去了一趟皇宫就整个人都不太对劲,画临问起也不肯说,便干脆也不说话,坐在她身边无言的陪伴。所谓凡是像话的话,都不必说,大抵就是他们这般。厨房送来的晚膳摆在桌子上凉了许久,慕幽才有了动作,起身朝着餐桌走去。画临什么时候见过这般的慕幽,饶是当初先帝将教导她的重任委托于他到她逃婚的那段时间,慕幽都没有如此低落过。却不料他还未回过神,慕幽已经没事人了一般,似乎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这菜都凉了,将就一下吧。”画临点头,在她对面坐下,如炬目光却一直落在她的脸上。饶是慕幽脸皮再厚,在她方才如此明显的不在状态后,被人这般盯着,难免生出几分不好意思,“你若是吃不惯,便让厨房再给你做吧。”说着叹息一声,“只是这些就得浪费了。”常年带兵,慕幽比任何人都清楚军粮的重要性,如此浪费粮食,未免唏嘘道。“送去厨房热一热吧。”画临说着,便有人撤走了饭菜。又是一片沉默。“今日在御书房,多谢你了。”慕幽诚恳道谢。“无需客气。”画临望着她,四目相对下,他轻声开口,“夫人若有事……”不待他说完慕幽就接过话,“没事。”画临眸子暗了暗,莫名觉得有些闷,起身走到窗边又将窗户支了起来,微风拂面,心里的烦闷稍有缓解。沉闷的气氛即使是慕幽都有所察觉,恰逢侍女送来热过了的膳食,便随意问了一句,“团子呢?”侍女垂着头,“在隔壁。”慕幽皱眉,“在隔壁做什么?”侍女闻言头垂得更低,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求饶道,“侯爷饶命。”“发生什么事了?”慕幽几乎是立刻到了侍女面前,周身是掩盖不住的肃杀之气。莫不是徐廉那个老匹夫声东击西?假意在皇上面前要求严惩团子,实则对团子起了杀心?“夫人莫慌,待我们先去看看再做定论吧。”画临快步到她身边,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慕幽慌乱的点头朝隔壁走去,也不知听见去了没有,却是生生甩了画临一截。画临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若是团子在相府出了什么事,那便是他的责任,只望没出什么大事才好。不待他走近,慕幽已经推开房门,一抹白色的身影嗖的一下准确无误的钻入慕幽怀里。慕幽微愣,很快回过神,神色间也松懈了几分,仔细的给它检查着是否受伤。画临也走了过来,鉴于手上的伤口还在,没靠太近,隔了一步打量了许久才温声道,“无碍。”确实,团子除了神色萎靡不振,没有任何问题。慕幽回到房间时,侍女还惊恐的跪在原处。“我刚才看过了,团子没事,你方才为什么那么害怕?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慕幽毕竟不是大夫,检查是否有伤口可以,内伤却是看不出来的。“回……侯爷……”侍女战战兢兢的跪着,声音虽小却仍然能够听清,“今日左相和侯爷出府后,奴婢们原本打算将午膳撤走,不料……”侍女说着望了慕幽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不料,团子竟然跳上了餐桌,吃了好些东西,奴婢们不敢拦,待团子吃好后才撤了盘子,不出一炷香,团子就开始拉肚子,一直到侯爷您回来的前一刻才止住,请侯爷恕罪。”听到这儿慕幽已经大致弄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便摆了摆手。“行了,这事也不怪你,你先回去好好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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