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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页(第1页)

慕幽就是想通了这一点,才答应与他成亲。明黄色的圣旨在画临手中松松垮垮握着,他随性地扫了厂卫们一眼,眼眸平静。慕幽看在心里,嘴角翘了翘,对后面的大部队说,“好了,你们走吧。”结果不等她说完,人已经轰轰烈烈走了大半。这一瞬间,她很是尴尬,刚生出一点重返疆场亲临指挥的势头被无情碾压,只好声音蔫蔫的,对画临挥了挥手,“我们出去。”画临微微点头,与她同行,并肩而出。身后厂督率领锦衣卫厂卫们又是一阵山呼高送。“大人,不是都说九幽侯不喜欢左相吗?怎么”厂督由身旁厂卫们扶着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捋着胡子意味深长道,“你懂什么,侯爷的意思岂是我们能揣测的?”“那可是五年前她都逃婚了,不远万里跑到了荒漠啊,真是厉害。”领头的一个锦衣卫眼睛发亮,“听说九幽侯可厉害了,十三岁就挂帅亲征,从无败绩呢,是吧大人?”厂督瞪着眼瞅了他一眼,但见旁边一众都是眼含期待,他闷哼一声,心里腹诽这些年轻公子哥大都十七八岁,比慕幽年纪还小,估计是平日里听惯了她那些风云往事,眼下见了本人后更是秒转膜拜了。“那是,九幽侯可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虎父无犬子。”他也不好和这些官员子弟们为难,便顺着他们心意随口说了句。锦衣卫们又是一阵沸腾,“侯爷好厉害啊,刚才在街上我们都没看清,她一个手刀就把所有人都撂倒了。”“真是英姿飒爽。”“对对,巾帼不让须眉。”听到这儿厂督皱起了眉头,拍了拍手,喝道,“得了,侯爷年底就要和左相成亲了,你们别嘀咕惦记了。”锦衣卫们顿时像蔫了茄子般耷拉下脑袋,有个胆大的还不服气,“那她要是逃婚呢?”“胡说——”厂督刚要发落,却脑子突然一愣,这句话说的对,万一她这次又逃了呢?“来人啊,备马,本督要去右相府。”厂卫们看着他急急忙忙的身影,面面相觑,这厂督又忙忙活活要去干嘛呢?“欸,我说你能不能别跟了。”从慎刑司出来,走在人影稀稀疏疏的街上,慕幽眼皮直跳,她牵着马很是无语道,“我要是上马显得我特别不地道似的,要是不上马你是不是就不停跟着我?”“嗯。”画临很诚实地回应了一句。慕幽扶额,究竟是上辈子造了多少孽才让她遇见画临这个怪胎?她别无他法,想了个招支开他,“赫连玦中了刺客的毒针,你不去瞧瞧?”正文微雨画临摇摇头,沉稳道,“此事皇上自由定夺,无需我挂心。”“那刺客跑了,你不得操心找人去抓?”她又刻意提醒道。“此事有右相操劳,无需我挂心。”画临再度沉稳道。慕幽,“”天上的雨依旧在不咸不淡地下着,烟雨朦胧勾勒出远山的浅浅淡影,她望了望天,感觉整个金陵都在风雨中飘摇不定。她实在没辙了,对他无可奈何道,“那你想怎样?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画临抿唇不语,神色似乎有些羞涩。慕幽在心里骂娘,明明是他死缠烂打跟着自己,怎么眼下他还一副娇羞的样子呢?搞得她好像那些逼良为娼的土匪头子一样。这时有路人经过,几个玲珑少女身形曼妙打着竹伞,看到画临时微微惊了惊,继而开始切耳私语,“是左相吗?”“好像是吧。”“那他旁边那个人是谁,看着好帅啊。”“要不,去问问。”“好,你去。”“欸?你去嘛。”几个少女一经驻足,立即引来了街上更多人的视线,纷纷侧目指点,“这是左相啊。”“哎呀,今天竟然见到了左相。”“左相真是好看啊。”慕幽看着周围逐渐扩大的包围圈,不羁地瞅了眼画临,他依旧泰然自若丝毫不见慌乱,不禁啧啧一叹,果然,画临这厚脸皮都是在金陵大街上修炼出来的,就算是这些人往他脸色扔臭鸡蛋,估计他也没啥应激反应。她正有一搭没一搭想着,没想到人群里真的有人开始向他抛起花来,明艳艳的花朵灼灼其华,艳丽无双,更是衬得画临几分淡雅,紧接着无数的花枝花瓣开始密密麻麻袭来,连在他身边的慕幽都遭了秧,虽说被扔花不是件坏事比被扔臭鸡蛋好很多吧,可她还是有些不自在,对画临喊了一声,“楞着干嘛,跑。”说完,扯着他的袖子就是翻身上马,蹬蹬驾马闪离。“左相跑啦!”人群里当即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群众都跟疯了一样跟风而上,异常活跃地追着慕幽的马紧紧不放,慕幽沿途又被扔了许多许多花,一身花花绿绿活似进了染缸,她回头看一眼身后的画临,虽说他比她惨烈点,但是配上一张清风朗月的俊脸偏偏就是很合拍洒脱,有一种说不出的淡雅美感。所以,关键还是要看脸么?慕幽一想,脸色更黑了。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都跑了好几条街了人们对画临的热情丝毫不减,且随着千呼万唤大队伍更有壮大之势,慕幽回头瞅了一眼,心里直发冷汗,心想自己在塞北被蛮子追时都没这么狼狈,眼下却被吃瓜群众大妈大婶小姑娘们逼得溃不成军。这要是传出去了,得被三军将士们笑掉大牙。她冷眉一皱,高高喊了一声,“驾!”枣红马得令一声长鸣,顿时开足了气力向前猛冲,一顿哒哒马蹄剧烈奔驰后,终于成功把人群给甩了。“呼。”慕幽感到身心由衷疲惫,喘了口粗气想冷静一下。她无意中瞥了瞥画临,见他脸色苍白,似乎有些冷汗,不禁有些担心,“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难道是她骑得太快了?画临这身子骨可经不住折腾。画临摇摇头,擦擦额上冷汗,“夫人,我没事。”“是么,那就把你爪子拿开。”慕幽语气忽然愤怒起来,她低了低头,发现画临的手正紧搂住她的腰不放。“呃”画临当即脸色煞白,慌忙解释,“夫人,我不是有意的。”慕幽动了气,径自下马不理他,他从马背上下来,一脸愧疚,声音失落,“夫人”她极少看到画临有这般难过的时候,仿佛是受到了委屈一般,转念一想,她骑马骑得那么快,他不搂她的腰搂哪儿?总不能抓着她肩膀吧?要是那样估计她早把他摔下去了。“行了没事。”慕幽摆摆手,她从来不愿纠缠太多,性子直爽而不记仇。画临面色当即带了些许笑意,风雨拂面,宛若一朵徐徐绽开的睡莲,清尘脱俗而不失暖意。慕幽蹙眉,这家伙,变脸比翻书还快。“你觉得刺杀赫连玦的刺客是凶手不?”画临颔首,“夫人何意?”“我就是觉得挺奇怪的,既然是赫连玦雇佣凶手杀人,为什么这个刺客反而反过来刺杀他呢,引火自焚这种事他可不会干。”“也许中途出了意外。”他微微凝神,“女刺客,的确不多见。”“嗯,看来赫连玦仇家也不少嘛。”她歪着头嘀咕了一声。画临默默看着她,眼中隐隐浮动着不明情愫,过去了五六年,她还是和以前在国子监时一样,样貌丝毫未变,心境也丝毫未变,人迹罕至条件恶劣的边疆,比起尔虞我诈的朝堂来,要纯净很多。他不动声色地向她靠近了一点,五年前她身形单小,脑袋还不及他肩膀,现在个子长了长,已经快够到他下巴了。想念至此又禁不住浮想联翩,塞北的蛮横胡人竟然被一位小姑娘追得丢盔弃甲连连败退,这场景,想想便是震撼。“你笑什么?”慕幽察觉到他表情有些异样,很是古怪,斜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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