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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页(第1页)

顶着众人云集而来的灼热视线,画临很是淡定地行完了仪式,正当陈现礼器完要进行最后一步时,背后“砰”地一声响,满堂都寂静下来。众目睽睽之下,慕幽不知从何处突然现身,旁若无人地走到台阶前磕了一个头,而后又对着画临的背影拱拱手,声音淡如白水,“祝老头长命百——”画临转过身来,看着她,一言不发。慕幽,“”画临,“”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看客们都震惊得不能言语,内心不啻地动山摇,这小侯爷是连皇上都不跪的主儿,怎么今天突然跪拜起画临来了?当然他们都没听清楚慕幽的祝辞,此事一传十十传百,终于惊动了金銮殿上的皇帝。皇帝心情复杂地传召画临问这是咋回事,画临只是淡淡道,“误会而已。”至于什么误会,深暗朝堂之道的他自是不能多加言语,若是知道了慕幽和他父亲关系不一般,皇帝必定起疑心。他引经据典文思泉涌费了一天口舌,终于清清楚楚地把纠纷解释清楚,慕幽承担了大部分责任。一君一臣讨论了一天,得出的答案是可能那天慕幽脑子不太好使,觉睡少了。但即便如此,此事还是在皇帝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于一年后他病重之际还不忘给这俩人赐个婚,都快驾崩了还留个遗诏垂青,用当时画临的话来说就是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当坊间都在八卦各种言论甚嚣尘上之时,老狐狸画仁却是怡然自得,十几年前有人污蔑慕流云造反他忿然上书义正言辞驳回,偶然间救了慕流云一命,就此慕流云一直感恩在心,并告诉了慕幽,出征对抗女真前还和她提过要是自己回不来,那就等老狐狸五十大寿去给他磕个头以谢救命之恩。皇上跪不跪无所谓,可跪救命恩人是天经地义。慕幽觉得他爹说的很对,当天掐着点去了,以为堂上拿着祭司器皿的是画仁,却没想到竟然是他儿子画临。当然,她没想到的是因为此事,后面会生出那么多幺蛾子来。后来过了一个月皇帝在内阁召集群臣开会,表情极其严肃差点大臣们他产生女真又卷土重来的错觉。皇帝咳嗽几声,“过几天,九幽侯年满十五就要及笄了。”说完,两只眼直看着画临,期待他做出一点表率。大臣都一齐盯着画临,经过沸沸扬扬声势浩大的加冠礼一事,即便是街头的乞丐都知道这祭酒大人和九幽侯关系不一般,何况是这些捕风捉影爱好八卦的大臣?画临他爹,左相画仁义正言辞道,“九幽侯虽然年纪尚小,却已为大衍立下了汗马功劳,镇国将军和诰命夫人都已离世,臣认为及笄礼必须重视,以示皇上礼遇纳士之英明。”大臣们听后各自眼观鼻鼻观心,感情这左相说了一通废话。右相出列,瞄了一眼画临,高声提议道,“臣以为,既然九幽侯一直在国子监求学,此事不若交由国子监祭酒,画临大人操持。”画临还未开口,户部尚书顾云又接着道,“俗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九幽侯在国子监受教多年,由国子监操办最合适不过。”“臣赞同。”“臣也认为无可非议。”六部尚书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纷纷表示赞同,最后皇帝乐呵呵拍板,大笔一挥御赐圣旨,“好,既然爱卿都如此同心,那就交给画临了。”其乐融融地散会后,出了殿,画仁很是欣慰地拍拍画临的肩膀,“儿子,好样的,爹就看你的了。”画临抬眼望了望天,夕阳余晖,几缕淡淡的火烧云飘过,莫名觉得很好看。他和副校长司业以及监丞商量了半天,又回家问了问大夫人,最后了解流程后在慕幽及笄礼当天叫了主事来,模拟了好几遍确保万无一失。可当天他从早上等到了晚上也没见着慕幽的影子,主事跟着他在门口傻愣着,傍晚冷风吹过,一时寒凉。慕幽在野外闲逛了一天,想起自己在枇杷树上落了东西,她赶到那儿,发现清冷月光映照下,树底站了个人。画临转过身来,面色无喜无忧,问,“回来了?”慕幽蹙眉,“你是来罚我逃课的?”她望一望四周,国子监早已熄灯灭火,之余几扇窗柩盈着点点亮光。画临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事到如今只是叹了口气,“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慕幽摇头,偷偷瞅了眼自己落在树上的弹弓,希望不会被画临发现。“今日是——”他话还未说完,弹弓恰巧坠落,准确无误地打在他脑门上。慕幽,“”画临带了气,把弹弓攥在手里,观察了下,简洁道,“今日是你及笄之日。”“及笄?”猝不及防,慕幽很是意外。“国子监本该给你办一场及笄礼,可不巧,因为某些原因,错过了。”画临扯了下弹弓,“嘣”地一声弹得很响,一张脸不苟言笑似乎有些怒气。慕幽很是担心弹弓安危,如实道,“没人跟我说,我不知道。”“我头一次知道,竟有人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画临依旧板着脸。慕幽耸耸肩,“我家不过生日,不信你去问问我爹?”画临把到口的“胡闹”二字生生忍了回去,对她晃了晃弹弓,“没收。”言罢收入袖中。慕幽看了看弹弓最后一眼,目光很是不舍。“皇上吩咐,送你件礼物。”画临道。“随便挑?”“嗯。”慕幽打个响指,指了指枇杷树,“我要这棵树。”一瞬间,画临脸色很是难看,“这是国子监的东西。”“刚才不是说随便挑?”慕幽脸色也很难看。二人对峙,片刻后画临妥协,叹了口气,“好。”慕幽难得笑了笑,碰巧被路过的监丞看到,封贡互市老皇帝消息异常灵通,第二天就召见画临,“昨天慕幽那丫头挺高兴?”画临略一思索,点点头,又摇摇头。皇帝急眼,“到底高兴还是不高兴?”“回皇上,臣眼拙。”“你觉得她怎么样?”皇帝看了他这反应,心下捉摸不定。画临愣住,“皇上何意?”“我问你,觉得慕幽怎么样?”画临皱皱眉,极其认真问道,“可否用比拟句?”皇上心道好家伙,难不成这小子要把慕幽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里夸?真是没看出来,平日里倒是沉默寡言,关键时刻挺会来事。“准了,爱卿尽管如实禀来。”他做好准备,打算记几句回去背给皇后听。“像块石头。”皇上刚喝一口武夷红袍,差点“噗”的一下喷出来。他无奈摆摆手让画临退下了,又命人召慕幽来。“朕问你,你觉得画临怎么样?”“不怎么样。”慕幽想起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弹弓,心有不甘。皇上不罢休,“你再详细说说他,画临身为国子监祭酒,你是他学生,平日里你们想必多有接触。”“我能用比拟句么?”慕幽翻了个白眼,表情淡漠。“好好,准。”皇上又是大喜过望,心想莫不是这丫头要把画临往玉树临风温润如玉里夸,正要洗耳恭听,却听她很是平静道,“像块木头。”“噗”,龙颜失色,此事就此偃旗息鼓。一年后,皇上赐婚,画临一早在相府领了旨,赶到国子监时,正巧碰见一脸冷漠的慕幽。她冷眼瞪着他,他平淡看着她,这一次,慕幽率先扭头走了。当天,慕幽单枪匹马杀进了皇宫,御林军三千禁卫军跟摆设一样不堪一击,老皇帝一令兵符调回了九亲王赫连玦,赫连玦一番排兵布阵,最后一万精兵与一个人在养心殿前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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