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次叫她回想起了身为女人的乐子,那么这次,就该叫她尝尝吊住胃口吃不到的焦躁。
“唔……”往复数次,张林氏的声音宛如低泣,看神-uuu--情也像是急得要哭,无奈身在“梦”-uuu--中,凡事不得自己-uuu--做-uuu--主,眼见着就要到了最好的当口,那根粗-uuu--硬的-uuu--鸡巴却又不动了,“张郎……别……别作弄人……”袁忠-uuu--义只当没听到,抽送十几下,停下玩会儿-uuu--乳,抽送十几下,停下捏捏-uuu--奶头。不紧不慢弄到-uuu--日头西沉,周围渐暗,他-uuu--淫笑一声,将已经急得在梦-uuu--中-uuu--乱扭的她按住,波的一声,将阳-uuu--具拔了出来。
随手套弄几下,他又往张林氏脸上-uuu--射了一片,这下算是尽了兴,抱起她酥红如虾的身子,去到-uuu--水边,哗啦啦给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将到最后仍没满-uuu--足的-uuu--淫-uuu--欲,也一并洗了个-uuu--干-uuu--干净净。
洗完之后,火边挂起的衣裙差不多已经烘-uuu--干,但直接给她穿上,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他略一沉-uuu--吟,将自己衣裤给张林氏套上,随便打理一下,衣裙还给他在火边挂着烤上,垂下的布料当作屏风隔开两边,他在另一边只穿一条不及膝的亵裤,抱来许多草叶盖在身上,微微一笑,运起-uuu--内力御寒,到头安睡。
给张林氏清洗的时候他运功为她下体略作安抚,里头深-uuu--处也抠挖着洗净,一夜过去,必定能够消肿,如此一来,便是春梦了无痕。
翌晨,朝阳躲入云层,只在东穹亮出一片薄红。不过看天气应该不会再有雨-uuu--水,袁忠-uuu--义观望一下,过去将梦蛊摘掉,捏-uuu--死丢入火堆余炭之-uuu--中,轻手轻脚回到原-uuu--处继续躺下,闭目装睡。
被梦蛊控制之后,张林氏整整睡了快有八个时辰,即便-uuu--中间-uuu--精疲力尽了一次,如今也早已睡饱,不多久,便-uuu--呻-uuu--吟一声,睁开了双目。
人一般只会记得接近醒来时候-uuu--做的那个梦,更久远些的,能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便已不易。
但她醒来之前,并-uuu--未-uuu--做其他的梦。
她揉着裂开般痛的额头,隐隐想起一些,顿时双颊烫,暗叹口气,心想,大概是寡居太久了吧,竟-uuu--做了不知羞的春梦。
浑浑噩噩躺了片刻,她仔细回想,忽然惊觉,自己是渡江北上的时候跳进河里,被-uuu--未来女婿带着逃生路上呛-uuu--水之后失去意识的。
难不成……其实我已经-uuu--死了?那春梦……是天可怜见,念在她这些年行善积德的份上,叫-uuu--亡夫与她在-uuu--九泉之下相会了一场?
一个激灵,张林氏坐了起来。
她看看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脉,神智渐清醒过来。不对,我还没-uuu--死,我还活着……可……可这是……“啊!”张林氏看清身上衣服,顿时惊叫出声,面如土-uuu--色,缓缓转头看向一旁挂起的衣裙,和下方-uuu--缝隙透出的熄-uuu--灭火堆,心-uuu--中仿佛三-uuu--九寒天被泼了-uuu--水,当即凉透。
袁忠-uuu--义装模作样揉揉眼睛,坐起来,用紧张的口气问:“怎么了?仙姑,有-uuu--毒虫么?”张林氏听到是他的声音,先是松了口气,跟着又大叫了一声,双手掩面,-uuu--指-uuu--缝里-uuu--露出惶恐眼瞳,战战兢兢道:“智、智信,你……你救了我?”“嗯,咱们遇到了急-uuu--流,你呛晕过去,紧抓着我不放,我游不到岸边,只好托起你跟着漂,等被冲上岸,就到了这鬼地方,为了找一个能生火的避风-uuu--处,我抱着你走了好几个时辰。”袁忠-uuu--义平静叙说,并-uuu--未有邀功或抱怨之意,“幸好仙姑人没事,这我就放心了。”“那、那、那那那……那……那我……身上的……衣裙?”袁忠-uuu--义沉声道:“仙姑,事急从权,你当时浑身-uuu--湿透,若是放着不管,必定会重病一场,甚至会殒命在此,我岂能见-uuu--死不救。你放心,我生火先将自己衣物烤-uuu--干,之后闭目为你换上,期间绝无任何不敬冒犯之-uuu--处。这一夜过去,仙姑的衣裙都已-uuu--干透,我往远-uuu--处避开,还请你更换回来吧。”说罢,他毫不拖泥带-uuu--水,起身便往山林-uuu--中走去。
此刻他就穿了一条短短亵裤,脚上缠着破布,倒像个野人一样。可那健硕的脊背,粗壮的大-uuu--腿,和充满男子力量感的-uuu--臀部,都落进了张林氏的眼-uuu--中。
她怔怔看着,忽然听到周围山-uuu--中有不知什么野-uuu--兽在长嗥,心-uuu--中一颤,慌张道:“智信!不、不必走那么远,你背过不看……也就是了。”好歹是曾经统御一方的-uuu--主事者,张林氏很快平复下-uuu--凌-uuu--乱无比的心绪,仔细打量一下身上。
衣服的确穿得很-uuu--乱,说是闭目瞎套,应该不假。她伸手拽下自己衣裙,先将-uuu--内衬套在袁忠-uuu--义的衣服-uuu--中穿好,才脱下男装,穿上原本的装束。
更衣前她垂手抠了一抠,-uuu--阴户-uuu--中并没-uuu--精-uuu--水残留,只是好似昨晚春梦所至,手-uuu--指一动,心尖儿便有些-uuu--酸痒。
想必……昨晚被如此-uuu--精壮的年轻男子更衣触碰,唤醒了她对新婚之后那段甜-uuu--蜜时光的回忆吧。
本是无波古井,最畏顽-uuu--童投石。
张林氏幽幽一叹,撑地站起。-uuu--腿脚还有些软,她只当是昏迷太久,并-uuu--未往纵-uuu--欲过度这可能-uuu--性上去想,放眼望向周围,轻声道:“咱们……这是到了哪儿啊。”“不清楚。-uuu--中间咱们似乎被冲进了支-uuu--流,我也算不太准时辰,不过按我估计,应当还没离开蜀州,不到翼州地界。”她看向袁忠-uuu--义仍-uuu--死板不动的背影,禁不住-uuu--唇角微翘,道:“智信,我穿好了,你快过来,把你的也穿回去吧,莫要冻着。”他过来穿衣,脸上现出几分懵懂少年的窘迫,提裤子时,还刻意-uuu--偷-uuu--偷瞄了张林氏一眼,一对上视线,便运功将面-uuu--色-uuu--逼红一层,飞快转开。
这副-uuu--情窦初开的模样,张林氏自然看在眼里,她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其实早被这少年肏得满床-uuu--乱滚嗷嗷直叫,只当他对女人没什么经验,昨晚摸到她丰满柔软的-uuu--肉体,不免动了几分-uuu--情-uuu--欲。
这念头叫她有些羞涩,更多却是一股隐隐的自豪。
原来她寡居近二十年,并-uuu--未真的年老-uuu--色衰,仍能叫如今的青年才俊心旌不已。
最新找回fff,c〇可惜,她那娇生惯养的女儿哪里都不够好,唯独样貌与眼光绝佳,挑-uuu--中了这么一个少年-uuu--高手-uuu--做夫婿,今后……今后……翘起的-uuu--唇角微微颤动,终于还是不悦地垂下。
对啊,今后,袁忠-uuu--义和她的宝贝女儿成-uuu--亲,便可以双宿双飞,夜夜笙歌,颠鸾倒凤了。
而她,就只能接着独守空房,白-uuu--日-uuu--高坐神-uuu--台装模作样,夜里独饮冷酒,孤枕难眠。
这天经地-uuu--义的将来,为何,她却觉得如此苦涩?
想来,是昨-uuu--日被救时,叫他将自己拥入怀-uuu--中紧紧抱着,其后又出了这样的事-uuu--情,才会暂且意-uuu--乱-uuu--情迷吧。
张林氏定了定神,重新-uuu--露出那早已娴-uuu--熟无比的微笑,柔声问道:“智信,到了这种地方,咱们还能出去么?”问出口,心里忽然有个声音在隐隐约约地对她念叨,若是出得去还罢了,若出不去,不如……便和他在这里-uuu--做几-uuu--日-uuu--露-uuu--水夫妻,也算-uuu--死而无憾了。
她面上禁不住一阵烫,-uuu--干忙装作咳嗽抬手挡住,扭开脸去。
怎么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什么龌龊念头都冒出来了,老不知羞!她暗暗恼火,心里骂了自己已一句,这才算稍稍平静下来。
“咱们向东漂,支-uuu--流转而向北,我一路都记着方向。”袁忠-uuu--义镇定道,“仙姑,咱们只要往西,绝对能到达霍四方的地盘。见到人迹之后,就好办多了,我身上还有金叶子,买-uuu--马尽够用了。”张林氏无奈一笑,-uuu--摇头道:“智信,我说的不是方向。而是这……巍峨群山,咱们没有吃的,只有-uuu--水囊,你连鞋子都掉了,咱们还能走出去么?”他自信一笑,用脚拨弄了一下地上的兔子骨头,道:“仙姑尽管放心,我在山-uuu--中有过奇遇,只要有我在,绝饿不到你。就是……还不知道要走几天,仙姑恐怕……只能跟我这粗人一起,风餐-uuu--露宿了。”“还有一条-uuu--性命在,能苟活下来,哪还敢有什么奢求。”张林氏低头望着自己脚上的薄薄绣鞋,咬了咬牙,“放心,我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这点苦头,算不了什么。”然而,翻山越岭可不是轻飘飘一句话那么简单。
袁忠-uuu--义真气充盈轻功-uuu--精-uuu--熟,陡峭山壁都能扯根藤子飞身而上,抓只猴子来烤着吃也不成问题,当然可以不将这广阔山川放在眼里。
可张林氏寡居十-uuu--九年-uuu--中,-uuu--足迹所及之-uuu--处,不过是张家的那座祖宅-uuu--内外,即便广阔,平常行走都有丫鬟搀扶,哪里需要费她多少力气。要是叫她骑在袁忠-uuu--义身上倒浇蜡烛,怕是连第一次泄身都坚持不到。
如此柔柔弱弱一个-uuu--妇人,他三天能翻出去的山,她走一个月估计还在山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