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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看着他，嗯，那就更可以折磨你了。

他脑子里还在反应。一旁的合伙人接过话，让小哥赶紧找个女朋友，找男朋友也行。

小哥看了他一眼，笑着转开头。

喝了好几轮。大家吆喝着去唱歌。他被同事搀着往KTV包厢走，进去就摔在最里侧的沙发上。

他很开心，又存了借酒尽情的意思，所以喝得有点过。他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听着同事们三三两两的进来，吵着点歌、抢话筒，估摸着小哥应该是不会参加后半场了。

这样也算是见上了。他脑子里昏昏沉沉，快被醉意席卷，也不觉得周围吵了。

突然，他觉得有人重重的在握自己的手，一次，又一次。生生把他从睡梦拉了出来。

他睁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小哥坐在了他身边，正低头看着他。

他笑了起来，像夜里盛开的昙花一样，毫不掩饰恣意的生命力。

你开心吗？升职了。是你想要的成就感吗？

小哥凑近他，只跟你说的话，那当然还不够。

果然，他了解的点点头。眼皮重重的又自动闭上了。

小哥的手臂伸开，搭在沙发背上，差不多被他压着。

确实是有去健身的。他心里评价着，觉得特别踏实，几乎又要睡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又被握住，一下，两下。他艰难的睁开眼，小哥已经转过身对着屏幕去了。

他脑子也转不过来了。平时他清醒着，都无法理清小哥到底怎么想的，更不要说现在喝醉了。

他默默坐起来，从包里拿了瓶水出来，慢慢旋开盖子喝了几口。反正也不让他睡，喝点水解解酒吧。

他呆呆的看着屏幕，觉得小哥又转过头，一直在看他。

他喝完水，又从包里翻出唇膏。是个小圆铁盒子。打开来，指尖在里面划了几圈，然后抹到唇上。

小哥在某些点上，好奇像个小孩子。看他弄完，伸手把唇膏盒子抓过去，自己也依葫芦画瓢抹一遍，然后再还给了他。

没过多久，有同事回家说先送送他。他点点头，确实，他自己是没法一个人回去了。

小哥没跟着一起走。

回家，他简单洗了洗，倒头就睡。第二天一早，他被闹钟叫醒，略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那已经是他们最靠近对方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