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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啊！&rdo;良子叫出声，&ldo;只是这样？用力打呀！都是你不好，我才会变成这样。用力打我呀！杀了我也没关系。如果你不用力打我的话，我会变本加厉，明天要闹，后天更要闹！&rdo;

我失去理智了，又挥出一拳。这一拳一点也没有偷工减料，打过人之后，自己的右手也疼痛起来。糟了！良子被我那一拳击倒，不仅整个人跌倒，头还碰撞到地面。她躺在地上，看来呼吸微弱。

&ldo;啊，良子，你没事吧？&rdo;

良子好像无法回答，她倒下去的时候，好像还撞到了腹部。

要叫救护车吗？我的脑子闪过这个念头，立即蹲在良子身边，抱起她的上半身。

过了一会儿，良子断断续续地说：&ldo;对不起……&rdo;

听到这话的瞬间，我放心了，觉得从前的良子又回来了。

&ldo;放下，让我躺在地上。&rdo;良子低声说。我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她话做，把她放在泥地上。

&ldo;痛吗？&rdo;

&ldo;不要紧……&rdo;

我在良子身边蹲了很久，觉得大概有一个小时或三十分钟那么久。但是，实际上或许只有五分钟左右。

&ldo;走开。&rdo;良子突然以命令的口气对我说，&ldo;你去坐那边的椅子。&rdo;

&ldo;为什么？&rdo;

&ldo;离我远一点……不要对我好……&rdo;

虽然犹豫，还是照她的话做了。

良子努力撑起上半身，先是跪坐着，然后身体向前倾，额头贴着地面，说：&ldo;对不起……&rdo;激动已经过去，她冷静下来了，&ldo;我想继续待在这里，你先回去家里吧。&rdo;

&ldo;这怎么行？&rdo;

&ldo;那么，你要一直坐在那里吗？&rdo;

&ldo;当然。对不起，刚才打了你。&rdo;

&ldo;不要道歉。&rdo;良子的声音又强硬起来，接着又说了一次&ldo;对不起&rdo;。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看着一直把头贴在地面上的良子。又隔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ldo;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rdo;她喃喃自语，&ldo;我过的日子很苦，也曾经做过人体模特儿……&rdo;

&ldo;那是从前的事，不要再说了。&rdo;

&ldo;没有很久，是不久以前的事。不要相信女人，女人很会骗人，都很脏。&rdo;

她说一下，停一下。因为是低着头说的，所以我并没有听得很清楚。

&ldo;我特别脏，所以更不适合你。&rdo;

接下来，良子不再说话，只是一直低着头，保持固定的姿势。

当她再度抬头，说：&ldo;回去吧！&rdo;时，天空已经有蓝色的曙光了。

正文第20章

因为受到惩罚，而变乖了吗？那天以后，良子平静多了，我们暂时过着平稳的日子。

良子可能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想法，虽然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我也马上想到：如果那就是现在平稳生活的代价，那我也无话可说。

生活在平稳的日子里，我们正在讨论着要不要去游泳时，良子家乡那边寄来了一封信，说良子的小弟情况不乐观了。第二天，良子向蛋糕店请了四天假，准备回松岛的故乡。我和她在房间里整理了出门时的必备用品后，陪她走到元住吉的车站。

我想送她到上野车站，但是她说不喜欢在那里说再见，因为在那里说再见，有一种永别了的气氛。她指着&ldo;灯屋&rdo;，说：&ldo;去那里喝杯茶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