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上。
陈玉颜开车。
陈宝国和姜阳坐在后排座位。
气氛很凝重。
陈宝国和陈玉颜跟着姜阳经历过今晚的事情,算是彻底了解姜阳的可怕实力。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和姜阳说话了。
临近武昌路的时候,陈宝国才开口:“原来你就是费老当初力保的那个少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姜阳把玩着手中的锦盒,微微道:“哦?陈老知道当初那件事?”
陈宝国叹道:“我和费老交好,又是邻居。听费老讲过一些。当初费老接了一个少年回费公馆,然后就接二连三的出事。最后酿成了西山口的那一场交锋。”
陈宝国只知道费国清为了一个少年,身死人手,家破人亡。但这个少年是谁,他并不知道。
其实,整个中海也没几个人知道姜阳的真正的身份。
他们只知道,五年前,两江来了个少年,率领慕府和青梅道场的所有高手倾巢而出,只为对付这个神秘的少年。
姜阳目光一沉,思绪回到了五年前。
西山口!
那是中海西山的一个险隘关口。
当初,费国清把姜阳收留在费公馆养伤,没人知道,日子过的还算平稳。可忽然有人举报,中海大变。
费国清不得不带着姜阳逃亡到西山口,试图离开中海出境。结果被中海慕府和青梅道场的人追上了。
还有,来自两江的那个他。
最后,姜阳被击碎双掌和十指筋骨,一双好端端的手被大榔头砸成了肉泥,这才走出西山口。
后来,费国清因为这件事被中海幕府下令处决。
费国清的的子女也受到了牵连,逃亡流放,下落不明。
回首过往,姜阳的情绪多了几分激动。
许久,才缓过神来。
“费老三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叫费雪。陈老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陈老摇头,一脸惋惜:“费国清被处决之后,家里的人就被牵连了,逃的逃,死的死。我是真不知道费老的儿女后面怎样了。但我看见,那一晚的费公馆,满地哀嚎,血流成河。”
呼!
姜阳大口呼吸,脸上露出深深的痛色。
费老,是被我连累的啊!
三天后,那些曾经对费老动过手的人,我要一个不落的,送他们下黄泉,当面去向费老忏悔!
声音不大,却带着浓浓的杀意。
车里的温度都仿佛降低了不少。
很快,车子抵达武昌路三号。
陈宝国让陈玉颜送姜阳去壹号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