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抛弃过的,也替你不值……’
这里是回答《last…order》中的一段词。看似是回答,实则是点醒。
而且点醒很有效果,温润的父亲脸上有激动之色,他很全神贯注的在听,生怕漏掉一个音符,手指也在桌面轻轻敲打……
温润两年来还是第一次见过这种情形,不禁将视线移到任谦身上,只见任谦抱着吉他,侧脸在昏暗灯光下显得很精致。
这一刻她突然感动得想哭。
她父亲虽然颓废,可是从他的行为中她能体会到深沉父爱,只是他有时候真是深陷于挫败之中,身不由己。而她的男朋友,他不辞辛劳跑到郊区想替她说服颓废的父亲,还似乎是成功了……有父有夫如此,人生已经无憾了吧。
“嗯……咳……”
任谦顿了顿,那声音意思是还有话说,果然……
吉他旋律一变,小酒吧的门轻轻弹开,屋外挤进来的寒风将屋内来之不易的温度冰冻,走进来的是姿色婀娜的少·妇。她用棕色大衣紧紧裹住自己,未施脂粉,还戴了个老奶奶风格的毛线帽子,可就是这样,依旧美得令人浑身发烫。在他背后,赫然站着两位保镖!
不过,虽说这位美人的到来让小酒馆蓬荜生辉,但却没人扭头去看,温润痴痴盯着任谦,她父亲也梦怔了一般在打节拍,而任谦投入全部注意力都在歌曲上。
‘容我直言
这酒吧中,天天企到三点
不想吸烟,捱完二手香烟
每晚打烊,独自回家睡眠
从来未变
我这六年,一天一天
听酒客,自语自言,怨气震天
即使我,越听越厌
却要笑着,前来逐一敷衍
随和像我,也真的少见’
词缓而且口语化,天然去雕饰。服务生没有强行劝说这位醉酒客,只是佯装先吐苦水,倾诉他自己对这份工作不满意。
他讨厌吸烟,却要每天吸二手烟,想安静,却每天有醉醺醺的酒客胡说八道。
总之琐事令他心烦。
服务生妙就妙在,他在吐苦水的过程中掺杂丝丝缕缕的劝说。循序渐进,即不触碰客人伤疤,照顾他脆弱的自尊,又能达到劝他解脱的效果。
‘随和像我,也真的少见’无奈中带点幽默,想必这位自觉倒霉的醉酒客也苦涩的笑了吧,同是天涯沦落人,同病相怜之人说的话,或许听得进一点。
‘想开心,不必做富翁
她当天,听了没法懂
更怪我,仍旧是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