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作俑者——任谦仍旧满含泪光,喉结滚动,沉闷的男低音缭绕,不给人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
‘拿着你给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将上一段旋律复沓一遍,改换了歌词,却偏偏没改换那哀到极点的基调。这点有意为之的瑕疵,宛如无形之中在听者胸口的旧伤疤上添一道新伤。
伤上加伤,令人心死!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回首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其声喑喑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直到任谦唱到末尾轻轻吐一口浊息,整首歌竟未出现高潮,平平淡淡的旋律曲调,哀而伤的歌者情感,融汇成汹涌的洪水。三番两次想要冲破理智与失控之间的窗户纸,偏偏被任谦强行按耐下去。
听众们却意识不到任谦的歹意,他们只是沉浸在其中,感同身受于歌中的故事,渐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多愁善感的人已经开始联系自身的经历,曾经的画面像过场电影,次第浮现。
:“与她分手一年有余,一直想再偷偷看她一面。
天天都会有意地开着出租车去她常走的路,却始终没遇到过。
今天早晨开着出租车,习惯地开到那条路。
看到不远处有个女生对着我开的出租车招手。
是她!
样子没变,扎着马尾。
一如当年。
我把车停下来了,她开门看到是我。
时间凝结了三秒钟。
她缓缓把车门合上,未曾上车。
我也只是对着后视镜说了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