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议事大厅里躺在地上的那些受伤之人,尹托装模作样挨个看完。
利用脑子大致核实算计了下,他慢悠悠返回先前的座位,两眼望向周昌故作郑重的说:“刚经过我的粗略评估呀!一共需要147亿元钱才能够解决问题,倘若硬要遵照您话里透露的意思不厚此薄彼,再加您旁边两位女士,最起码150亿元钱。”
话毕,他发现事情没有讲清楚说明白,又不遗余力做个补充,“关于那两位女士,单看身体虽没有任何受伤,但女人性格天生都喜欢漂亮,而我刚好有办法让女人青春永驻,总之为了体现不厚此薄彼的内涵加两人没意见吧?”
这事还能说些什么?
此时此刻,周昌唯有在心底下偷摸着骂娘的份儿,他干尹托祖宗十八代先人。
可最终结果呢?
只能忍气吞声佯装出满脸热忱,他来两个深呼吸努力抿嘴微笑,“我刚讲过钱是身外之物,你能让我旁边坐的两位女士永远青春靓丽,花再多钱都不算吃亏。”
然而心里面,他依旧持续在拿尹托撒气,不就会两下炫的重组重生术嘛!我等下非让你连本带利乖乖吐出揣进兜里的钱,再砍下你的狗头警示后来人,谁敢拿捏我就是大逆不道就得死。
不对头,先吸干你体内流淌的血,再让你明白在我身前显摆将是多么大的错误,总而言之非要你好好享受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哪知道尹托的两只眼睛,瞬间里把周昌彻底看透似的,他直言不讳笑着说:“庄主,您心里是不是在骂我想整我呀?我明显感觉到不对劲儿,浑身肌肉似乎都在发抖。”
“讲些哪里的话?”
自然是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周昌又赶忙催促,“你快些动手先治疗吧!这地上躺着的都是咱们寒庄人,咱们不应该忘了更为重要的事情只顾着在此瞎扯淡。”
“真是的,我咋就没想到呢!还是庄主体贴咱们寒庄人。”
尹托不要吝啬夸赞完,他摊开双手,又是副爱莫能助的窘迫样子,“您刚才没有安排人手打钱到指定的账户上,我没钱没办法用心购买治疗程序呀!”
“看我糊涂的。”
自顾自用力拍打两下座椅扶手,周昌恍然大悟似的扭过头去,直接吩咐坐在旁边位置的财务总监,“你前面负责转过很多次,应该还记得银行账户吧?快速抓紧时间打款。”
财务总监点点头表示全记得没有遗忘,却露出难色,“这里缺乏网络无法办理转账业务。”
“如此讲起来岂不等同于白忙活干瞪两眼?”
内心不怕得罪周昌,尹托抢过话头直截了当道,“前面早已讲了自己持有的观点,现在不是大敌当前的时候,慢慢好不花钱很实在,硬搞哄骗的把戏哪里行得通。”
言外之意不要耍心眼玩坑蒙拐骗,做诚实人才算得上王道,企图采用下三滥套路获取巨额的不正当利益,从出发点上讨论就是个大错特错,其结果肯定得不到想要赚取的东西。
千万别以为人家手里没网络,真就变成两眼一抹黑啥也不会知晓。
刚才讲话已经非常明白,医好地上躺的这些人需要用心购买治疗程序,哪能踩假水。
同样摆明态度存有针对周昌的指责之意,直言对方品行问题特别大不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