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曾葭的电话总是打不通,娃娃忍无可忍,晚上在她宿舍门口堵住了人。
曾葭看上去有些憔悴,娃娃问:“你还好吗?”
曾葭问:“我没事。娃娃,你找我做什么?”
娃娃不好意思地说:“我爸妈来五一来璋海,你能不能陪一陪他们?”
许家父母前来璋海游玩,提出见薛简一面。这个面一旦见了就非同小可。薛简求之不得,但娃娃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思前想后,她决定拉上曾葭作陪,以防不测。
曾葭哭笑不得:“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薛简的意思?”
“是我俩的意思。”
“没有我你们是不是活不下去?”
“……不是。”
“那我不答应,好吗?”
“你怎么对我这个态度?”娃娃既吃惊又委屈,“自从你和任参好上就变了样……你是不是听他说了坏话才这么针对我?”
曾葭真想把她脑子扒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你白吃二十几年大米饭了?你说话长点心好吗?”
“那你……”
“这周我要去一趟杭州,任参有事拜托我。”
娃娃冷笑道:“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
“你讲点道理。薛简见你家长,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你少找借口,说来说去就是为了任参。我实话告诉你,我们上次被绑架……”
“你闭嘴!”曾葭略微平复了心绪,说,“我们不要提这件事,可以吗?”
“你……就为了任参,你居然凶我?”
娃娃眼看就要哭了,曾葭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我心情不好,对不起,你原谅我吧。你看看你,三天两头朝璋海跑,你的学业不要了?”
娃娃甩开她的手,说:“你的心尽管放在肚子里,我在璋海也没有懈怠,相反,我还经常找石头练琴,他比学校的老师讲的有意思多了。”
“你怎么总和石头在……”
“你管不着!你去不去?”
“不去。”
娃娃在曾葭这里碰了钉子,立马决定到石头家练琴,以陶冶情操。她在公交车上给薛简打电话,愤怒地控诉了曾葭的行为,将火力集中在了任参脑袋上。
薛简此时正站在林家大门口,冉夕欢喜地冲他招手欢迎,他没有多余的手,点了点头致意。
“我见你父母干嘛捎上她呀?这不合适。再说了,她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应该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