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莓果却不走,看着眼前英俊非凡的男子,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说。
“腾总,你知道我为什么来铭刻吗?”尤莓果晃着身子,脚下有些站不稳,险些从楼梯上摔下去。
“小心一点。”腾嘉与好心将她扶住,想让她靠墙站着,尤莓果却靠近他。
“我就是听说腾欧集团要收购铭刻才来这里工作的,为了就是能够亲眼见到腾总一面,现在我不仅天天能看见腾总,还和腾总一起吃饭,我好高兴啊!”
尤莓果借着腾嘉与的手臂,紧紧攀上。
腾嘉与的脸色越来越冷,她却浑然不觉,还在深情款款地表露心声,“腾总,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在财经时报上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了你。”
虞疏晚正巧出门,走到长廊尽头打算去洗手间,就看见尤莓果对腾嘉与表白的这一幕。
腾嘉与看见了她,直接将抓着尤莓果的手松开,尤莓果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跌落在地上。
他转头对她解释道:“她喝多了,胡言乱语,我怕她跌倒,扶了她一下。”
“哦,不过爱情好像都从这一刻开始的呢。”虞疏晚好像一点也不生气,她双手抱胸,颇有兴致地揶揄他。
腾嘉与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也不管坐在地上的尤莓果,直接走到虞疏晚的面前,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进去了包间。
“谁送尤莓果回家,我算他加班费。”腾嘉与在包间里说道。
一听有加班费,大家都自告奋勇送尤莓果回去。
处理了这个麻烦,腾嘉与回到走廊上,虞疏晚刚巧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
“你没喝酒,送我回去。”他道。
“好的,腾总。”虞疏晚笑笑说。
珍珠糖
两个人坐上了车,虞疏晚握着方向盘,专注地看向前方的路,并没有多关注腾嘉与。
腾嘉与见她对于刚才的事情并没有生气,他反而心里觉得有点闷,神情冷若冰霜。
沉默良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等到了红绿灯的时候,虞疏晚才有心思看他。
只见他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似乎在睡觉。
虞疏晚怕他着凉,打开了暖风,腾嘉与忽地睁眼,声音低醇,“刚刚是个误会。”
“我知道的,尤莓果爱慕你也不是一两天的,她借着酒劲向你表白也是正常。”
绿灯亮起来,虞疏晚一脚踩向油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你不生气?”腾嘉与问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虞疏晚反问,她想了想又说:“倒是你违反了合约内容,不能与异性过度亲密,刚刚的算不算?”
“不算,我并不知道她会那样做,完全是被迫的。”腾嘉与道。
“你总能给自己找理由。”虞疏晚叹息一声,调动方向盘,往别墅的方向开去。
“我什么时候给自己找理由了?”腾嘉与靠在椅背上,烟瘾有些犯了,但是他在虞疏晚的车里,所以在努力克制着,将打火机把玩在手里。
“上学的时候就是啊,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让我给你补课,刷题,或者讨论论文,就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