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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页(第1页)

“你给我老实点,再不老实我就扔了你,让你变成三手货!”他本来一笔一眼的画,很有点小心翼翼,现在光顾着跟朱砂笔作对,连画符箓的最初目的也忘了。就在朱砂笔即将突破胶带捆绑的时候,狄江忽然发现,他刚画在笔记本上的符箓不见了。他差点又脱口而出喊人,后来一想,刚才古穆遥那模样,跟鬼也差不多了,喊他出来,还不知道他跟笔记本谁更像鬼。连朱砂笔都能鄙视他,一个会消字的本子,简直太寻常了,于是他淡定下来,就见空白的笔记本上,笔走游龙般显出三个红字。——驱鬼符。狄江揉了揉眼,红字又不见了。这绝对不可能是他的错觉,他又拿起笔,写道:“你知道这是什么符箓?”不久,他的字迹消散,笔记本又显出一行力透纸背的红字。——这是高级符箓,驱鬼符,不适合新手学习。——那我适合学习什么?——低级符箓,照明符。说罢,笔记本上显出一张符箓的图像,这次图像久久不退。不知道是降低了难度,还是这笔跟本子配套,总之这次朱砂笔没再跟他找茬,低级符箓照明符,落笔非常简单,他画了三十多遍,感觉闭着眼都能画出来了。“古穆遥,借我一张黄符纸!”“我没有那种东西,你去问福婴借吧……不行,这么晚了你别出去了,明天再画吧。”狄江等不及了,说:“我出去借一张马上回来!”出了门,不知哪儿吹来一阵风,狄江热度一冷,不由有点忐忑起来。想起那些无声无息失踪的人,他也觉得有点不安。然而想起福婴的房间,就在他隔壁,这么近的距离,给他壮了胆,他迅速敲了敲门。“福婴,我借你张黄符纸行不行?”屋内还是没有回应。他低头看了一下时间,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多了,大概是已经睡下了。狄江往回走了两步,忽然觉得不太对,十点钟,学生们一般还睡不着,况且,房内太安静了,他这么大声的敲门,屋内却像空无一人。人没在?不可能啊,这大晚上的,除非他们也……他不这么疑神疑鬼还好,他一产生怀疑,忽然就听到背后有声音传来。“哒,哒,哒。”在木地板的走廊上,那声音无比怪异。他听不出是什么在发音,连头都不敢回,那声音却离他越来越近。……同样的悄无声息,福婴跟他舍友,同时失踪了。就在他挂满了符箓,布下天罗地网的屋内。没有惊动一张驱鬼符。屋内门是关上的,福婴的被子都没伸开,显然他还没有入睡,就失踪了。他的椅子拉伸出来,桌上还摆着几张没画完的黄符纸,仿佛失踪前就是在桌上画符。回忆昨晚,狄江依然不寒而栗。“那声音,就在我身后,哒,哒,哒,像什么拍在地板上,不说话,也没有气息,像是有动物在地上跳动,还用爪子抓门。”幸亏昨夜古穆遥出来找他,他喊了狄江一声,身后的声音忽然就不见了。“我没看到你身后有东西。”“那声音好像从门内传来的……我隐约好似听到有撞门声。”“不会是鬼吧?”“驱鬼符没反应,不是鬼做的。”夏侯鸣在福婴的桌前坐下,这桌子面墙,右边紧挨窗口,福婴的床在左边,右边是他舍友的床。“试想一下,当时福婴正在专心致志的画符,”他拿着一张断到一半的画,说道:“可是有非常紧急的事儿,让他连几秒钟的画符时间都等不及,就起身离开了。”画符是非常耗费心神的,符师轻易不会放弃任意一张,那么深更半夜,一个排除鬼魂作怪的密室,在福婴转心画符的时候,是什么惊动了他?琉婆探秘他是怎么消失的?还有,那古怪的从门内发出的声音,是什么声音?狄江走到窗边,窗户是打开的,外面是稀稀疏疏的几棵大树,偶尔有几个小动物从树林中跑出来,也没人觉得稀奇,古灵岛遍地都是这种荒林。人一个一个的消失,大家一筹莫展,就在恐慌渐渐在心中蔓延的时候,终于有了点好消息。临近开学,古灵阁号龙船,又拉来一批新生。这些新生,共十一个人,十一个新生,加上他们还剩的七人,一共十八人。狄江的高中同学,方夏也来了,她来蓬莱的时间其实比狄江早,但是因为在蓬莱旅游了好几天,所以来学院晚了几天。听古穆遥说,但凡能进古灵学院的,大都是仙人的后人,他以为自己已经够特殊了,没想到方夏比他还要特殊。原来古灵学院今年为了扩招,千方百计的撒渔网。方夏便是偶尔逛古玩市场,发现一把古灯,她一靠近,那古灯就开始发亮,她特别喜欢,想买下来。那摊主告诉她,这把灯曾是汉武帝深宫的陈阿娇皇后生前所执的花灯,灯下印有模糊的长门宫字样。可是这种鬼话,方夏怎么会信呢?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真的,她也买不起。可是那摊主却说,她跟这把灯有缘。只要她加入古灵学院,这把灯就送给她。方夏高考成绩一下,就知道自己落榜了,为了好跟父母交差,就答应了报古灵学院。她扬了扬手中的古老花灯,这花灯被油纸包着,外表是一个圆灯,画着仕女图。狄江问:“这花灯有什么用吗?”方夏目光闪了闪,说:“其实平常也就照照明啥的,关键时刻……”她忽然把古灯往前一扬,说:“狗男男,给我分!”那头夏侯鸣跟几个新生正聚在一起讨论这次失踪,夏侯鸣道:“不是鬼,如果是灵鬼这类魂体,我一定有感觉。”他对面的弓天临沉吟道:“会不会是有人捣鬼?”两人正面色严峻,远处忽然射来一道强光,就听一声‘狗男男,给我分!’,那道强光忽然在他们中间炸开,化成一片火焰。弓天临临危不乱,斜身一跃就跳出了两米远。夏侯鸣卧槽的骂了一声,那火焰落在他身上,顿时烧灼了他的袖子,狄江曾亲眼见过他驭火,此刻那火焰果然没有伤到他分毫。他黑着脸一把将袖子撕了下来,走过来指着方夏就骂,“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方夏:“……”狄江:“……”方夏尴尬一笑,说:“我,那个,我就试验一下。”夏侯鸣看着她手上的古灯,这灯看起来威力不弱,他问:“试验什么?”方夏抱着古灯,道:“这把古灯,不会烧普通人,但凡它烧的人,都是……”在夏侯鸣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下,她映着头皮道:“相爱的人。”夏侯鸣:“……”远处的弓天临:“……”两人对视一眼,顿时互相嫌弃的走开了,临走还骂了一句:“这灯怕是瞎了吧。”不断有人失踪,不免让新来的同学们同样心惶惶,几人商量决定,再去问一遍贪财皇帝。就算问不出具体地方,至少能报个平安。他们这次学乖了,除了夏侯鸣弓天临几个人选了马车,其他人纷纷选择坐船。还是那两尊树人。贪财皇帝背后的枝叶懒懒的,半闭着眼正在打瞌睡,贪财皇后背后缠绕的树藤,却好似被人烧焦了一般,正在低低地吟唱。一棵树在唱什么,根本没人关心。只有狄江走上前,好奇的问:“你在唱什么?”贪财皇后说:“我在哭。”狄江:“哦,那你哭什么?”“因为……”贪财皇后刚要开口,忽然顿了一下,说:“你又没给我钱,我不能告诉你。”“这是你的事,你说不说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大概是因为掉过贪财皇帝的坑,夏侯鸣至今念念不忘,幸灾乐祸的道:“怎么只烧了你,没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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