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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步长悠在他的话中逐渐恍然大悟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如此顺利,原来大家不约而同了。

是巧合也不是巧合,的确该生疑,倘若是她,她也会。她点点头:&ldo;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是要说,我跟他们兄妹俩不是一伙,他们没提前跟我打招呼。&rdo;

恒渊没听出言外意,只当她全盘否认,也不跟她争辩,他有的是法子让她原形毕露。其实很简单,如果是巧合,那她之前对他是有意的,这会儿应该也还有意。他走过去,将手臂搭在她两肩,同她挨得近了一些,做出亲昵的姿态:&ldo;既然公主说没有那就没有,我千里迢迢从云中过来,冒着违抗君命的危险,也不是为了质问公主。上次公主不是说要同我探讨么,今天我选了这样好的地方,为的就是跟公主好好探讨一番,公主觉得怎么样?&rdo;

他此行不是兴师问罪,是来找补的,步长悠也悟了。

他用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光洁细腻,玲珑有致,他道:&ldo;我在云中一直念着公主,公主都快成为我的心病了。&rdo;

说着凑上去亲她。

步长悠没有回应,任他随便亲。

恒渊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她本来就是在利用他,之前的主动不过是需求而已,现在她已功成身退,自然没必要敷衍他了。

他停下来,明知故问:&ldo;怎么,公主不愿意同我继续探讨?&rdo;

步长悠瞅着他,瞅了好半晌。

他低低的催促:&ldo;公主?&rdo;

她知道他在等什么,于是将他架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拿了下来,往后退了两步,开始脱自己的外衣。

恒渊最开始没反应过来,也没意识到她是在脱衣服,只当她怯了,啧啧道:&ldo;为什么呢,公主之前表现的那么喜欢我,现在却这么不情愿,公主是有新欢了,还是‐‐&rdo;

外衣掉在脚后跟,堆叠在一起,她接着去解腰带。

恒渊的脑子里像过闪电似的,一下说不出话来。

她里头是交领齐腰衣裙,上下皆白,只有两寸宽的腰带上带了一点颜色,勒出纤巧腰身。

她解开腰带,腰带也掉了下去。在恒渊持续的错愕中,她开始解百褶裙上的系带。百褶裙绕身两圈,左一道系带,右一道系带,百褶裙也顺着掉了下去。再来是上衣,上衣被她扔在一边。接着是中衣,中衣解脱下来,底下就是七寸的月白抹胸,雪白的颈和纤腰完全暴露在风里,而下面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中裤。

步长悠觉得自己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她停下来,看向他:&ldo;剩下的你来代劳。&rdo;

彪悍的邀约。

恒渊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他失笑着摇了摇头,公主真是直接的可爱。

他走过去,弯腰将她的外衣捡起来,给她穿回去,边穿边在她耳边道:&ldo;自己脱自己的衣裳多没乐趣,公主的衣裳还是应该由我来脱。&rdo;

想想外衣下头的抹胸被扯掉的旖旎,恒渊就心神激荡,什么心病不心病,这下全好了。

他一把将腰揽过来,低头吻了下去。

以前不慌不忙的,这会儿有点着急了,步长悠有点跟不上,慌乱中,只觉得唇上刺痛,他咬了她一下,她疼得抠住了他的臂膀,他笑:&ldo;扯平了。&rdo;

说着带她倒下去,察觉到她有些紧张,半吞半含的安抚,说公主别紧张,这事没什么的,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步长悠瞧着头顶的红叶,轻声道:&ldo;刚才我只说了一半,裴炎是否有意引导,裴蓁是否配合了,我不知道,因为他们没跟我说过,但我的确不想嫁给裴炎,偃月夫人是我的人叫过去的。&rdo;

恒渊的手才刚摸到抹胸的带子,心里正旖旎着,听到这话,突然僵住,而后脑袋无力垂了下去,脸颊落在她肩窝里,好半晌,道:&ldo;公主,要打我还是要哄我,两样你得选一样,不能先哄后打,两样同来。&rdo;

第32章心病

头顶交错的枝蔓上,似乎站着一只鸟,有白色的羽毛。白色在红叶里,尤其明显,她纳罕,会是什么鸟?之后听到恒渊责怪她,就道:&ldo;可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rdo;

他摇头否认:&ldo;公主,咱们没到戏假情真的程度,你的确只是想利用我逼裴家退婚,你说得话,做的事,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根本没半点真可言。&rdo;顿了顿,&ldo;公主利用我,我找过来,公主要给我一个说法,是想补偿我。&rdo;说完立刻又摇头否认,&ldo;不对,或许公主也不是真心想补偿我,公主投怀送抱,是为了恶心我。&rdo;

恒渊想,真的好险,差点爱上她,就在刚才,就在她脱衣裳的时候。一种猛烈的震颤,很少有人能让他震惊和错愕了。可刚才公主又把他拉了出来。怎么说,又庆幸又失落。他该庆幸,他现在什么都有,不该爱什么人,若是爱上了谁,不能抽身,定会血肉模糊。那滋味一点不好受,他被支配过一次后,永远不想再被支配第二次。可同时他也失落,爱这种东西,痛快并存,不痛就无所谓极致的快乐。

他道:&ldo;公主,你可真是太坏了。&rdo;

他头次见到她,看到日光下那张冷到艳的脸,想起的却是幼时在云中的死牢中看到的杀人犯的脸。父亲要训练他意志,故而带他去的。他只被杀人犯看了一眼,就吓得躲到了父亲身后。父亲说,那是双不要命的眼。父亲说,这世上最可怕的人,就是不要命的人,一个人如果一旦不要命,那所有人都制不住他。恒渊不知道公主属不属于不要命的人,但他知道她是个危险的人。危险有时让人敬而远之,有时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竟。他被这危险吸引,以为会是乘兴而来,兴尽而返,没想到会生出如此多的事端,也没想到会往深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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