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他正瞪大眼睛盯着她,□□裸的目光看得她毛骨悚然!
“你干嘛?”
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她质问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说着,余光开始在四周打量。
她本能地想逃,但身后是树,逃无可逃!
傅雨辰剑眉轻挑,显然有些不满,“我长得这么吓人吗?”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手抓着树干,她撇撇嘴,“谁知道你躲人家后面干什么?”
有什么企图?或者有什么图谋?
“不是等你看我吗?”他却答得轻佻。
“谁看你!自恋!”
下意识地移开目光,她往旁边侧了侧,脸却臊得发烫。
“不看我,那你偷偷摸摸地藏这干嘛?”
她还想反驳,但对上他的目光,瞬间就没了底气,“谁……偷偷摸摸的了?”
他没有搭话,却直勾勾地盯着她,冷淡的神情仿佛在说:卿本佳人,奈何那么猥琐!
好吧,她承认自己想象力比较丰富……
低着头,沉默几秒,她羞哒哒地问:“你为什么不去训练?”
“等你。”
他回的理所当然,仿佛事实便是如此。
抬起头,找不出丝毫破绽,他清秀俊雅的脸上写满了真诚。
她姑且相信了他的话,“等我干嘛?”
潜台词是,你等的应该是校花吧?
“拎球。”
“傅雨辰!”
她想说你还是不是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何书琪来了,尾随在侧的,除了赵红铃,还有史香香一干人等。
她原本以为“在劫难逃”,于是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与校花对视了几秒,但在校花手里没走两个回合,她已经完败!
而且,一败涂地!
自古成王败寇,她低下头,像个阶下囚一样,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校花非但没有责难她,反而径直去了操场。
这种无视让她无地自容,更让她充满了无尽的罪恶感。
那天之后才明白,她与校花之间的差距不是鸿沟,而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天堑!
似乎见她有些尴尬,傅雨辰解释道:“书琪组建了一支啦啦队。”
“哦。”
她咬咬嘴唇,发自内心地说了句,“挺好的。”
有校花在,球队还不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书琪想邀请你加入啦啦队,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我?”
她从小就没有跳舞的天分,何况在校花面前,她总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她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不是跳舞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