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也是反省认错:“母亲从前教诲,儿媳无有听从,病了些日子才幡然悔悟!”
老夫人听着他们的肺腑之言,感动落泪,终是不忍责备,说道:“既已知错,那日后便好好过日子,虽已分府别过,也时常走动才好!”
杜嬷嬷虽是疑惑,他们怎地突然转性,但想着近些日子多事发,瞧着也是真情实感,便也都放下过去种种,重新接纳,薛靖楠一家三口落座,薛靖远等人才进来。
薛靖楠起身,有些不自在,薛靖远瞧着桌上好些礼盒,又打量了他们一番,应是哭过,便率先开口道:“大哥大嫂可还好?”
方氏笑了笑,回道:“府中事虽尘埃落定,但终是心未安定,这…这才过府来拜谢,希望母亲和二郎、二郎媳妇宽宥一二。”
薛靖楠也结结巴巴说道:“往日到底是我的过错,幸得云翊和谷雨不计前嫌,愿意出手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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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也听出来了这夫妻俩的意思,瞧了老夫人一眼,笑道:“俗话说‘打断骨头连着筋’,何况是斩不断的血缘,自是不能任由他人践踏,翊儿和谷雨感念情分,我等属实应该与之看齐!”
方氏连连点头,说道:“二弟妹说的不错!”
他们正聊着,薛管事进来,说道:“老夫人、家主,京中来信。”
秦氏高兴道:“定是雪儿来信!”
老夫人示意薛靖远快些读信,薛靖远不慌不忙将信拆开,读了一会儿,便高兴说道:“喜事啊,雪儿有喜,如今看来已坐稳了,不过,信中说贤婿申请外放已获批,这会儿怕是已启程。”
秦氏转而有些担忧,问道:“外放?要去往何处?”
薛云翊将信拿来读了起来,说道:“去往黄州!”
谷雨安慰道:“娘亲别担心,大姐姐和姐夫定是做好万全准备的!”
秦氏眉头紧锁,说道:“为娘的哪能不担忧啊,往日也好说,但如今有了身子,怕是难熬!”
老夫人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媳妇也莫要过分担忧,雪儿就当是磨练了!”
方氏有些不好意思,先前自己还想将薛凝露送去做平妻,但也厚着脸皮宽慰道:“弟妹放宽心些,侄女婿是个贴心的,定不会让雪儿受苦!”
秦氏这才点点头,但心里总是不踏实,薛云翊瞧着娘亲不安心,便说道:“娘亲若是不放心,稍事准备,前往黄州探望也未尝不可!”
薛靖远拍手叫好,说道:“就这么定了,生意上的事交与云礼便是,稍事准备便启程吧!”
正好,刘夫人也有出行的准备,将用惯的府中老人和府医、稳婆一道带去,好服侍薛凝雪养胎生产,便结伴同行。
秦氏出行,府中事宜皆由谷雨处理,柳姨娘从旁协助,谷雨只好硬着头皮接下,趁此机会学着掌家,不过,凡事都有薛管事在,谷雨也还是轻松的。
方氏也很是懂做,在秦氏等人出行之日前来送行,将准备好的礼品托秦氏带到。
云飞和瀚扬也吵着一道去,有着尚武之人伴身也极好的,且让他们出去见识外边的天地,一举两得,薛靖远无有不答应的。
也幸好这个决定,他们这一次出行才能安然无恙,也是这次出行,让云飞和瀚扬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新的规划。
十一月初,他们才回来江宁,薛靖远等人一来一回,三个月,去时,也幸好刘夫人同行,有着刘大人的名帖,处处都方便些,在他们遭遇匪徒时,及时求得附近营地官兵相助。
这一趟,虽然舟车劳顿,但是见着女儿安然无恙,且养的珠圆玉润,便也消了心头忧虑。
不过,秦氏见过了薛凝雪后,便又开始期盼谷雨的好消息,尽管知道谷雨迟迟不育的原因,心中还是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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