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祝泊同学了。”
蒲子闻笑得露出大白牙,远处偷看他的护士们心里直打鼓。
现在小伙子都长这么端正了,她们还是生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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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泊把蒲子闻扶上病床,并不是很温柔地把被子扔到他身上,一不小心碰到了他脚,蒲子闻立刻就叫。
“祝泊你就不能对我有点耐心吗?怎么这么躁,你对我能否有一点点同学间的温暖。”
蒲子闻这话问得自己都有点虚,其实他也知道,祝泊这已经够意思了,起码没把他直接丢在医院。
“你最好闭嘴,不然我这点耐心都没有。”
蒲子闻非常识相地闭嘴了,睁亮双眼呆呆看祝泊。
祝泊移开视线,有点受不了他这样。
直到护士推车过来,因为留床住院,蒲子闻要输液,护士手法熟练地调配药液。
祝泊刚还盯着药瓶发呆,转头看蒲子闻的反应皱了眉。
“护士姐姐,要不然我们吃药?”声音有点怯生。
蒲子闻这一问把护士给问懵了,不是他刚自己说要输液住院,吃药能解决的事回家不就行了。
护士的眼神告诉蒲子闻,不行,要配合表演。
没办法,蒲子闻还是把自己的手伸出去。
然后祝泊就看着蒲子闻腕骨分明的手在发抖。
他这么大的人,居然……怕打针。
“你打架打得挺狠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怕,输液针这么小,你居然害怕?”
祝泊站在床边忍不住用手挡住嘴。
“要不要我给你讲个童话故事?”
蒲子闻被祝泊直戳痛处,脸上很挂不住。
他这就很单纯的是小时候的心理阴影,那时候蒲子闻大概也就五六岁,发烧来得快又很急。
父母不在家,还是他家的保姆过来发现蒲子闻发烧,保姆直接带他去了小区的一家诊所。
诊所大夫老眼昏花,打针的手都发抖,扎了将近十多针才扎对,扎进血管还因为针偏了直接在血管里搅。
这个残酷的经历让蒲子闻直到后来都很惧怕尖锐的金属类。
堪称童年一大阴影。
“你手再这么抖,我就替你挂神经科。”
看看到底是那哪根经这么怕。
蒲子闻害怕的话都被祝泊给噎回嗓子眼里,半会后长叹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某些很重大的决心。
“来!输液!今天我要是躲我就把椅子吃了。”
祝泊看了一眼自己的椅子,“你吃完我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