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戴着手套,硫酸也会将手套烧坏直接伤及皮肤。
刘法医摆摆手示意没事。
死者的头颅颈部,很切面平整,刀法利落,没有再三砍击的痕迹。
“究竟是多锋利的刀才能造成这样的伤口。”刘法医看着手里的头颅,钉子从颈部里边贯穿出来,这就是刚刚为什么会被钉在地板上。
何遇遇看着他手里的头颅,总觉得这个伤口很熟悉。
不管是杀猪刀也好,还是家里边常用的刀具,都不可能造成这样的伤口。
“应该是日是军刀。”何遇遇沉吟到,这种军刀她只在资料上见过,之前看过相关的介绍,也见过这种军刀造成的伤口,只不过不确定。
刘法医看着颈部里边,整颗头颅基本上已经被掏空,里边黑色的粘液恶心极了。
“这里边有个玻璃瓶。”刘法医将玻璃瓶夹出来放到一旁的铁盘里。
何遇遇似乎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刚才黑色粘液在我们动那两颗头的时候流出来,”何遇遇将另一颗动过的头拔了起来:“原来是将小玻璃瓶放在里边,一晃动,里边的硫酸就会侵蚀脑内器官。”
“简直是心思歹毒!”刘法医咬牙切齿,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作案手法。
他们将田力的头也拿起了起来,依旧是在动了之后就被硫酸侵蚀。
或许凶手就是为了制造头颅流黑液的假象,让发现的人害怕。
可是他有没有想过,都已经敢动被割掉的头颅的人,还会害怕区区一个硫酸?
“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这两颗无名头是谁的,也不知道他们的尸体在哪儿。”何遇遇道。
“我们再去看看其他房间能不能找到线索。”刘法医将手套脱下来换了一双戴上。
在经过阿本阿昌们对其他房间进行鲁米诺测验后,发现卫生间与厨房有许多血迹,凶手应该就是在卫生间和厨房进行分尸的。
“还是没有找到田力被剔下来的肉。”阿本说到,他们找了好一半天,都没能从家里边找到田力的肉。
难道真的被硫酸腐蚀掉了?
何遇遇点了点头:“下水道这些检查了吗?”
“检查过了,没有肉渣。”
李琴坐在他们家的皮沙发上,眼里尽是疲惫,她现在已经哭不出眼泪了。
何遇遇将手套取下来走过去安慰她。
“阿姨,您别难过,我们一定会为您丈夫讨回一个公道的。”何遇遇坐到李琴旁边的沙发上,舒适的触感让何遇遇都有点想睡觉了。
李琴看着何遇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