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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页(第1页)

看看自家四皇子,这叫一个淡定啊。你给我,我收着,你不给我,我也不去和你要。你要来就来,你不来我也不求你。在皇宫里生存,很需要这种心态。四皇子过了十七就要再上课去,所以接下来十六、十七两日就没再出去,专心温书。华叶居顿时安静下来,人人都不大声说话,生怕吵了主子用功。潮生分外留心秋砚的行踪,过了午之后,秋砚又出去了。宫女要出门没那么容易,首先不许一个人出去,再者,得有明确的差事,还得带着本处所的腰牌,以防过各道宫门的时候被人盘问。这三样缺一不可。秋砚昨天出去用的什么理由,潮生打听到了。去掖庭宫,还是李姑姑吩咐的差事,去支领东西。而今天出去,却是因为昨天掌事不在,没能取成,所以今天再去一趁。这其中大有文章。潮生知道肯定有玄机。李姑姑打发秋砚去办什么事?还是给什么人传话?潮生端了茶进了书房。书房地下也是水磨石的方砖,书案下头铺了一张地毯,也是灰青色的。书房整体印象让人觉得很素淡。素淡得……没有什么朝气。潮生将茶茶盏放下,四皇子抬起头来,看她一眼,端起茶闻了闻。“怎么冲了这个来?”“殿下昨晚想来也吃了元宵,饮了酒。”四皇子就不再说什么,喝了一口,将茶盏放下。潮生去松涛阁数次,也进过一次二皇子书房。那里面真是……嗯,墙上挂的,地上铺的,桌上摆的……真是花团锦簇,漂亮是漂亮了,一来太挤,二来太花,不象一个读书的地方。读书吧,大概还是在四皇子这样的屋子里,显得空,静。这样才沉得下心来慢慢读书啊。四皇子没别的吩咐,潮生就退了两步,出了书房的门。因为加下了两场雪,前日雪才停。十六这一日天气又暖和,太阳灿灿的照着,屋顶的雪一点一点的融化,水滴沿着瓦檐滴落下来,先是稀疏,渐渐的越滴越快,只看檐前落水,就象在下一场急雨一样。潮生小心地从这水帘穿过,脖子里还是被溅了两滴,冷得她打个哆嗦。这一日过得平平静静——只是,秋砚没有回来,魏公公却来了。李姑姑和他看起来是老交情了,魏公公脸色不怎么好看,快步走进门,潮生忙站起来,李姑姑还坐着,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了?”魏公公嘿的一笑:“你还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老姐姐,你这么多年……如今可倒好!”李姑姑很是无辜地说:“我也想好好过日子,可是有人不让啊。说吧如今怎么了?”魏公公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同我走一趟吧。这个……就是你那个徒弟?”魏公公的目光落在潮生的身上,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人有时候是这样的,想看清什么东西,反而不是瞪大眼,而是眯起眼。“这个倒不关她的事”魏公公背着手:“关不关,我们说了不算。一块儿走吧。”潮生心中忐忑。李姑姑到底是做了什么呢?这一去……是不是……又回不来了?潮生这时候居然想到,幸好。幸好她把攒的一点钱托付给含薰了,如果她回不来,那钱也没便宜别人。手里有点钱,含薰想做什么事总是要方便一点的。魏公公领着她们从侧门出去的,然后也没有走延喜门,而是直接从宜秋宫后头的夹道走,穿过一扇小门之后,潮生赫然发现她们已经出了东宫。两边都是高高的宫墙。潮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一边是东宫,墙那边的位置——应该就是烟霞宫。她们现在就在中间的宫道上。墙极高挡住了日头,这里的雪也没有人扫,还静静的堆在这儿,上面只有稀稀的两行脚印。不过这些已经积了些日子的雪,和新落的雪是不一样的。这些雪显得不那么洁净。潮生扶着李姑姑的手,跟在魏公公身后。她往好处想——也许只是问话。要是定了罪,现在就不是魏公公独个儿过来了,那阵仗潮生见识过,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事实证明,潮生想的没错。随着魏公公走了半天,潮生了清知道她们是到了什么地方,总之屋子不大,看起来——有些象从前关过她的屋子。屋里已经有人了。桌子后面坐了两个宦官,侧边靠墙摆了把椅子,一个上了年纪,看来很有威势的女官坐在那里。地下跪的就是秋砚。她看起来头发、衣裳都还整齐干净,脸上手上也看不到什么伤,神情还算……平静。那个女官的目光先投了过来,看到李姑姑的时候,她也眯了一下眼:“你……李玉檀?”李姑姑屈膝行礼,潮生忙跟着照做。坐在中间的那个宦官声音有点沉:“怎么?裴掌事认识她?”“认得。”那个裴掌事点了下头:“她以前是我手底下的。”那个宦官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可是那笑容显得极不自然,象是谁硬扯着他的脸拉出来的一样:“那倒是巧了,这犯事儿的是您手下的,这做证的也是。”裴掌事脸一沉:“有什么要问的便问吧,正赶上过节的好日子,这事儿速速结了,省了大家担不是。”那个宦官看来还有几分顾忌,收了笑容,问李姑姑:“这个宫女秋砚,是你们宜秋宫的?”李姑姑规矩地答:“是,她是建平八年就伺候四皇子的。”“她在去年十月底,曾经在宜秋宫的吃食里做手脚,想对公主、皇子不利,可是这样?”这事儿……秋砚低着头一声不响,李姑姑不慌不忙地说:“确有其事,下手的是厨房的黄喜,她已经承认了是秋砚让她做的,都交给魏公公过目的。”那个宦官点了下头:“这就是了。为什么当时不报?还把这个宫女留在宜秋宫?”这句话听得潮生心中一紧。问话李姑姑不慌不忙:“当时并不能确定她就是下手的人,况且她的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都没弄清楚,又不敢声张,只是想一边把人看住,一边慢慢查访,这事儿,魏公公也是知道的。”得,魏公公你老人家真是张好用的挡箭牌。“嗯,放长线,钓大鱼……”裴掌事这话说的不冷不热的,听起来象是褒奖李姑姑做得对,可是那表情,那语气,怎么看也不象是夸人。她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这不就钓出来了?”李姑姑没接话。还是那个宦官接话:“秋砚今天和裴掌事手下的陈素萍在屋里密议,陈素萍还拿了一包药末儿给她,胁迫她再次下药,被当场人赃并获了。”那个宦官两个指头捏起一个药纸包,朝李姑姑和潮生一晃,又放下来。“李姑姑怕是不知道这里头是什么药吧?”李姑姑很镇定:“奴婢不知,还请大人明示。”那个宦官在李姑姑这儿寻不着破绽,突然把话头对准了潮生:“这个小宫女,就是上次做那个什么肉的?潮生这次得自己答了:“回大人,是我做的。”“你怎么看出来那肉被人动了手脚的?”“因为怕坏,所以用蜡封了口,后来要用时看到蜡封被人动过……”“哼,倒是挺细心的。”那位裴掌事说了一声。秋砚怎么会“正好”去找陈素萍,又“恰巧”让人捉住了?不用问,潮生明白。是李姑姑的谋划。怪不得那个裴掌事一脸的晦气,她手下的人出了事,她丢面子事小,被牵连下去的话,不死也脱层皮啊。“带陈素萍进来。”李姑姑和潮生往旁边站了站,有人推着一个女子进来。她两手被绑了起来,鬓散发乱,看着三十来岁年纪,生得很是白净富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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