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肆拥紧怀里的小姑娘,不知道还醋不醋,霸道得很。
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圈着所有物般,啄吻着她眼尾,嘴角,吻得温纾脸红心也狂跳。
她毫无抵抗,被蛊惑的五迷三道。
听他低声说,“什么也不想要,只要你就够了。”
顿了顿。
他还记得。
“其他的都不要你给,我给。温小纾,你要多爱自己,好女孩要懂得更爱自己。”
他拥有的,已经是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藏了。
温纾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了。
恋爱中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只说一些虚妄的话,顾不上去管真不真、虚不虚幻,但是你说我就信,心脏跳的像要爆炸。
此时此刻,他们都是爱里最虔诚的信徒。
夕阳羞涩的掩去最后一抹光晕。
这安静又艳丽的一幕开始与结束都悄无声息。
两人牵着手一起去吃晚饭,温纾用电话线绑好头发,吃得极慢,细嚼慢咽。
她晚上本来不怎么吃,但周景肆总说她这些日子瘦了,女孩子有点肉才好,一个劲儿投喂她。
等她放下筷子,周景肆不知道闲了多久。
桌边放着的那一包糖炒栗子都被他剥完了皮,栗子不沾壳,每颗都剥的整齐好看。
温纾看着男生染了黑色的指尖,翻出湿巾给他擦手。
“我吃的时候自己剥就行,这样太伤手了。”
周景肆懒懒挑眉,两人离开食堂,他把手塞进小姑娘手心,混不吝似的无赖说,“那你给揉揉。”
“揉揉就不伤了。”
温纾真的乖乖给他揉了,他又得寸进尺,说还要亲亲才行,闹闹扯扯半天才到公寓楼下。
温纾从一堆购物袋子里挑出买给自己的东西,剩下的大部分都是给周景肆的。
她指了指,说,“给你买了几件衣服,逛街时候看见就觉得很适合,你回去后试试,不喜欢或者不合适还能拿去退。”
周景肆提了提那堆手提袋,显然没想到竟然有他的份儿,盯着它们挑了下眉。
“这么多,都是给我的?”
“嗯。”温纾揉了揉鼻子,有点不好意思。
她不是胡乱花钱的性子。
而且从小就有攒攒钱的小习惯,家里其实困难过一段日子,大概在她高三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