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护短的爹,这教出来的女儿不得横扫大陆?统一天下?再过二十年,整个大陆都得姓凤,毕竟有其父必有其女。”
夜冥:“对。”
二人一唱一和,便是噎得凤溟渊如鲠在喉,几句话堵在了喉咙里。
这是明白着挖苦他。
“那日的事,是我不对,我没有分清情况,下手过重……”
“那哪能啊?”叶锦潇受宠若惊,“凤尊主这样说,实在是抬举我等,有话不妨直说,不然我怕是今晚睡觉都不敢闭眼。”
凤溟渊一噎。
当日之事,确实是他不对。
他叹道:“是我失手,对不住你,我已经命人备好了上乘的好药,调养身子与内息,助长功力,各有功效。”
他拍手,谢仁捧着两只叠在一起的锦盒,快步走了进来。
“还请叶姑娘能够收下。”
若是过不了这茬,其他话都不太敢跟她说。
特别是身份的事……
是他糊涂!
想想有些悔青了肠子,捏着右手,攥在袖中,恨不得锤了它。
“叶姑娘与我的一个故人长得十分相似,不知你父母是什么人?”
叶锦潇眯眼,“你想干什么?”
“凤某并无恶意。”
叶锦潇狐疑的扫了他一眼,突然摸不准他的意思,不过,对于此人,她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毫不掩饰的对夜冥说道:
“他说我长得像故人,原来对于故人,他都是下死手的,如此说来,他的故人全都埋在土里了?”
夜冥沉声:“潇潇有所不知,凤尊主难道强制统治东海时,手段残戾,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杀得众叛亲离,连心爱的女子也抛弃了他,离他而去。”
叶锦潇并不意外:
“这女子倒是没瞎了眼睛。”
“潇潇所言极是。”
凤溟渊眉心怔痛,牵扯出多年前的回忆:
当年,东海还未统一,各势力各自划分,明争暗斗,一片混乱,他独身一人讨伐恒山派时,不慎受了重伤,被一个随父亲出海捕鱼的渔家女所救。
那渔家女穿着简谱的衣物,可肌肤细腻、眉眼温和,姿态矜贵,像是富家才能养出来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