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得让人几乎要忽略过去的吻,沈言一愣抬眼想看他,却在下一秒之后,迎来如暴风雨般……
痴狂、炽热,带着强制而绝望的吻。
沈言的后颈被捏起,下巴高高扬起,唇被掠夺着张大,口中被深深探索。
搅动着挑起所有感触,头皮发麻一般被吮着,划到某一处时,沈言瞬间瞪大双眸,琥珀色的瞳孔紧缩,尖锐的触感层层叠加,沈言再也撑不住身体,脚软了。
夜殇喉咙发出低沉的闷笑,双手搀着他的腰抬起,大手撑在他的后脑,不让他退缩。
用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深入搅吻。
触感细腻到令人发软发麻,全身如过电一般越积越深,沈言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就如一根羽毛般直接在夜殇的心间轻抚。
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发热、发晕、带着醉意,他闻到了让销魂摄骨的馝馞。
用着沈言熟悉的方式,一步步重温着,让他细细的感受着他。
一尺一寸都不曾放过的,扫过。
沈言目晕目眩,所有的触碰用着他喜欢的、熟悉的力道,湿润而细致,霸道强制,每个都是他喜欢着迷的感觉。
沈言心底哀吟着,连脚指头都忍受不住抠紧。
果然不愧是那个狗男人,知道他每一处的触感。
连口涎都盛不住般,当沈言急喘着分开时,暖光之下,他明显看到了其中的一丝银线。
他脸颊涨得通红,急而重地喘了数下,严重呼吸困难让他难受地紧紧揪着夜殇的衣领,修长的双手伸展又紧缩,急促小口小口呼吸,只觉得眼前黑红一片。
这是被吻狠了。
“沈言,你们这是?”
正当沈言还在平复之时,他的耳边传来数道惊呼声,沈言听到了略有些耳熟的声音。
他猛地转过头,发现十米处的地方狼狈站着数人,他们或是晕迷,或是身受重伤,或是满身鲜血地互相搀扶着。
严道越身上就挂着身受重伤的宋词。
他们惊讶得瞳孔地震,有些难以接受似的紧皱眉头。
宋词头都被打破了还有心情嘴贱道:“大佬果然是大佬。”
他的口气中充满了崇拜,沈言听了额角青筋跳了跳,想从夜殇身上离开。
他抵在男人胸前的手用力推开,却不知从何时起,夜殇身上的黑色衣袍已经变成了黑色衬衫西裤,长发变成往后梳的大背头,露出不似凡人的俊美五官。
“你们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沈言的未婚夫靳夜辰,过几天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希望到时候你们可以来喝一杯喜酒。”
沈言听他自称自己是靳夜辰,眼神闪了闪。
也许是夜殇的气场太过强大,他说完后,所有人都震得说不出话来。
沈言气道:“没有的事,你们别听他乱说。”
无论沈言如何否认,众人亲眼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啃咬的是事实,而他嫣红的眼角,红肿而破皮的唇都无一不在述说着方才亲吻的激烈程度。
这让他的话非常没有说服力。
严道越直接越过沈言,对夜殇道:“你好,到时候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