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的痕迹,为了确切得到结果,可能还得进洗手间看看。
于是秦昭摘了浴帽拨着头发刚出来,孟梁就钻进去上厕所,她一眼就看穿他安的心思,甩过去了个白眼没说什么。
很快人就出来,脚步轻快许多,还状若无意地问出口,“唉?陆嘉见呢?”
秦昭看着茶几上孟梁喝了半瓶的水,还是转身进了厨房又拿一瓶新的打开喝,疏解疏解酒劲。
“分了。”
“真好。”
她语塞,打开冰箱挑了瓶酒倒了一杯,还放了几片薄荷叶,孟梁见状皱眉。
“怎么又喝了?别告诉我那是果汁。”
“再喝一杯好入睡。”
“你什么时候开始沾酒这么狠了。”
“随便喝喝。”
圆柱形的玻璃杯,她三两口喝光,孟梁猜测杯子里装的定然比啤酒度数高很多,而她眯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酒鬼。
他不敢说出口这个形容词,开玩笑也不可以,因为知道秦昭一定不愿意听。
她头发有些乱,大学时剪了超短发又留长,这会又剪到了齐肩的长度,随意扎了个小小的揪,还有成缕的头发耷在双颊,孟梁一时间有些模糊,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发呆的功夫秦昭脚步虚浮地往卧室走,显然没有跟孟梁叙旧的意思,轻飘飘留了句:“寝室门禁了吧,你睡沙发,自己下楼买毛巾和牙刷,钥匙在我包里。”
“嗯,你睡吧,我小点声。”
她忽略了孟梁也许已经在校外租了房子的可能,孟梁也不说。两人的相处疏离中又带着默契,亲密中夹杂着隔阂,秦昭进了房间,门很是放心的虚掩着。
愣了一会,孟梁翻她挂在门口的包,不仅拿了钥匙,还有半盒香烟和打火机。买完东西在楼下蹲着点了一支,一看他就不常抽,点火的动作有些生涩,烟也没过肺,不过是吸进去吐出来。
更像是为了发泄下情感的无意识举动。
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屁股按在垃圾桶上,发出了个莫名的笑往楼上走。
心里想的是秦昭说的那句:分了。
还是要再讲一次,真好。
洗好后他轻轻推开了唯一一间卧室的门,发现床头灯没关,秦昭戴着眼罩呼吸平稳,睡的还算安逸。孟梁特意脱了拖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走进去,余光瞟到了地上放着的一张有些熟悉的坐垫,那图案老旧,土里土气的,心里仿佛为此发出了咚的一声。默默捡起来放在梳妆台前的座椅上,再关上床头灯,带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