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行没有说话,饮花则在门外掩唇偷笑。
想必寂行此时接着洗不是,中途停下也不是。
正为他的窘迫开怀,忽听里头又有稀稀落落的水声响起,饮花只当是他不理会她了,撇撇嘴准备离开,过会儿再来取物,面前的门却忽然一下敞开。
一阵温热的湿润气扑面而来。
饮花怔愣住,视线齐平处,是浸润了水珠的胸膛,隐约透出健硕的肉色肌理。
不是她要看,眼睛要往哪里瞧实在控制不住。
往上一些,是寂行尚未来得及整理妥当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的肌肤还缀着些微水珠,随着寂行开口说话,一滴水珠破裂顺势滑下,暧昧的水迹滑落到下头,隐没在白色内衫下。
给。寂行将食盒递与她,拢了拢衣袍。
饮花的视线随之被拉回到他脸上,见寂行面上有因沐浴而蒸腾出的薄红,忽觉嗓子有些干哑,接过东西顺口道:洗完了?
没有,寂行望着她,问,还有事吗?
搅扰人沐浴的元凶充耳未闻,又说:没了,你快进去吧,受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寂行准备关门,临了向她确认道:果真不再有其他事了?
意思是,你再敲门也别想我洗到一半出来给你把门打开。
饮花晓得的,这便是不被信任的滋味罢了。
她心内喟叹,抬头认真道:需要我给你打桶热水来吗?
寂行:不必。
还是要冷水?
水温正好。
饮花眨眨眼:那要不要我进去帮忙?
下一秒,面前的门不留情面地关上了。
只听寂行的声音隔了层门板传来,却还是好听的:不必。
饮花吃了闭门羹,心情却好得不得了,又道:真不用吗?给你搓搓背也不要吗?
寂行不理。
饮花并不生气,心满意足地离去。
他们之间正常的相处状态,该同此般才是。
恰如寂行许多次同她说男女有别,她则回敬一句,众生平等,相去几何?
正常状态就是
饮花:这个剑我必须要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