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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恩。”……“悦兴是戎度人?”“是呀,老板知道这个民族不?”“恩,在书里看过。我和你一样觉得这个悦兴有很大的问题。”“对吧!”徐知梦侧着身,看着常溪风隐于黑暗中的轮廓,“我想过了,明天我就去找老夫人,这事儿只要派人去焕春楼一问就知道。我就不信,都这样了,老夫人还要纵着他们家胡来。”“……”没听到常溪风的回应,徐知梦小声喊道,“老板你睡着了吗?”“没有。”“那我刚才说的,你也同意这么做?”“可以试试。”“试试?”徐知梦昂起头,“老板你这么不肯定的语气,让我心里没底哦。”常溪风看着她,虽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出来。他道:“徐知岁花在悦兴身上的钱是要不回来了。”“所以我不会再让她们家吸我们家的血!我当时看到悦兴身上戴的那些首饰,我的心就特别痛,这一部分都是我爹娘贡献的,啊——”越想越气,徐知梦双手拍床,双脚乱蹬,嘴里‘啊’声越来越高,听得外面的冬雪知夏脸红心跳。“怎么小姐声音这么大?”屋内又传来一声呜咽,知夏偷笑,“我懂了,小姐这是将郎侍捂着呢。”冬雪:“竟这样?”知夏:“也不知道郎侍能不能怀上?”冬雪:“你傻呀,郎侍还没到春耕期呢。”知夏:“是哦,按通事房那边的记录来算,得下个月初吧。”冬雪:“恩,先让小姐与郎侍熟悉熟悉,等日子到了,这孩子就有了。”知夏:“但愿郎侍能生个女儿。”冬雪:“加油啊,小姐。”两只丫鬟鸣翠柳,屋内两人不知春。徐知梦在床上烦躁地板来板去,一不小心踢到了常溪风,这一觉踢得他当即捂住身,“你再乱动,就去榻上睡。”“我心痛嘛,又不能把徐知岁抓来打一顿。”“闭嘴,睡觉。”“睡不着……对了,回来的路上我们碰到皇太女了。”已经闭眼的常溪风又睁开了眼,“然后呢?”“倒也没聊什么,她误以为我真的去找妓子了,对此很不满,我猜是因为你的原因吧。”“我是她安插在府上的眼线,如果我失宠了,就无法从你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常溪风沉默片刻,竟解脱般松了口气,说:“就这样让她误以为下去也好,我失了宠,对于雪静棠来说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也算是彻底摆脱她了。”“老板,其实我有个疑问,你说皇太女为什么要安□□来我们家呢?其实凭你、凭‘常溪风’的紫色,完全可以找个更大的官嫁进去啊。我们家在众多高门中算是底层了吧,我娘又只是个单纯的五品小官,没钱没势力的,皇太女究竟是怎么想的?”“唔……唉……”“老板?”见常溪风手放在头上,徐知梦起身点燃了蜡烛,“你怎么了?”“头痛,应该就是你说的‘强行回忆导致的身体排斥反应’吧。”徐知梦开门唤了冬雪来,“去,打盆热水来。”冬雪不敢耽搁,小跑着去了,没多久就端着一碰热水回来。冬雪好奇朝里望了眼,但因屏风和床帘挡着,看不清里面的人。徐知梦戳了她的脑袋,“看什么呢?去休息,我来就好。”冬雪瞅着徐知梦脸色微红,内心竟有种欣慰感,哎呀呀,平时看上去弱怂怂的小姐,竟如此生猛,把常郎侍都折腾成那般了,徐家有望啦。徐知梦看着小丫头乐颠颠的背影,实在不懂让她端个热水有什么可高兴的,真是莫名其妙。给常溪风热敷了会儿,他的头痛也减退了。“关于你问的为何要将我安插在徐府,我虽想不起来,但隐约觉着跟你娘有关。”“我娘?”想起老娘那乐天派的样子,徐知梦道:“我娘是个心态不错的人,最近都有些发胖了。”常溪风横了她一眼,徐知梦不再玩笑,说道:“我感觉我娘不论在家还是朝上,都挺没存在感的。她人有些犯懒,性格乐观,没事就到处找同僚瞎唠嗑。她呀,就是个甩手掌柜,家里就靠我爹把持着这个家。你也看到了,家里大小事都堆到我爹那儿,幸好有若侧主帮着,不然以他的性格早撂挑子不干了。”常溪风犯困地合上眼,“这件事先放放吧,也许哪天记忆就通了。明天你先不要着急去找老夫人,先去找你爹,看他什么态度,然后再去找你娘,你们三人得一个阵线,特别是你娘,如果她态度不明,你就不要去找老夫人了,先回来我们再商议。”徐知梦仿佛回到了会议上,认真听领导指示的小职员。“好的,老板,听你的,老板。”次日,徐知梦从梦中转醒,却见两只丫鬟失望地看着自己。“你们两个干嘛这样看着我?”身边的人早已走了,徐知梦心说老板真够自律,每天雷都打不动早起。冬雪嘟了嘟嘴,“小姐,昨晚您没和常郎侍圆房啊……”瞧这话说得,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你们两个就因为这事?”知夏道:“常郎侍被余主罚跪了,您快去看看吧。”徐知梦将被子往两丫鬟身上一扔,跳下床抓起衣服就跑,“怎么不早说!”关怀下徐知梦一进侧院就听见余锦在斥责常溪风。“常溪风你真是胆大,竟敢愚弄我!”“我没有……”啪,戒尺打在桌上发出震耳的声音。徐知梦忙跑了进去,挡在常溪风面前,“别打、别打,这大早上的您发什么火呀?”转身想将常溪风扶起来,被余锦厉声喝道:“不准扶!”“爹诶,大冬天的,他身体本来就不好,等会儿又生病了,还不是耽搁我和他行房。”“你还提!”余锦拿着戒尺,在徐知梦和常溪风之间来回指,“我倒想问问了,到底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一个晚上过去了,他还是完璧之身!”徐知梦有点懵,余锦是怎么看出常溪风是不是处的?脚下的裙摆被人拉了下,徐知梦低头看去,常溪风朝他露出左手臂,在他的肘腕处有一颗小拇指盖大小的红痣。徐知梦吸了口气,她想起来了,这是男人从出生就有的守宫砂,在行房之后便回消失,变成一抹淡色的胭红印。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余锦那么想让他们圆房,肯定会验身的呀。“爹您别闹了,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经不得折腾。”余锦看出女儿又护他,气得将戒尺往地上一掷,转身气呼呼地坐到椅子上,骂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徐知梦先是扶起常溪风,然后对余锦说道:“爹,昨夜他头痛,我担心他受不住就没碰他。这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体,要是折腾坏了,我心痛。”余锦翻了个白眼,“滚滚滚。”徐知梦让常溪风先回房等自己,她则留了下来。余锦见她冲自己傻笑,没好气道:“跟你娘一样,都是没心没肺的。”“爹,您别这样说嘛,我可是您生的小棉袄。”余锦嗤了声,“我看你是个没塞棉的空心袄。”徐知梦又嘿嘿两声,捡起地上的戒尺放到小桌上,然后站到余锦身后为他轻捏双肩,“爹,你怎么突然这么急着让我和他圆房呢?”“我能不急吗?你不愿娶正夫,我这不得让你和常溪风赶紧要个孩子,免得老夫人总拿我是问。”“呃,老夫人就是啰嗦一下而已,您不用放在心上。眼下我倒是有个非常重要的事同您说。”“不是关于生孩子或者娶正夫的事,就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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