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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除了有点羞耻感以外，还有什么？

好像是欣喜。

全校都知道，萧芸和她关系特别好，就好像在夏阮阮身上打了一个标记一样。

萧芸家的小可爱。

唔，更不好意思了。

夏阮阮也顺着将萧芸的胳膊揽住，肢体之间的交缠，便仿佛一个简单的九连环一样，只要双方不动，除非暴力，否则根本无法解开。

耳畔还有少年打球的声音。

因为是午后，外面闲逛的人很少，从地面往楼上看，就连过道的人都寥寥无几。

偶尔有几个学生拿着水杯出来打水。

或是捧著书，站在过道上，眼睛到底是在看书还是在看人，不得而知。

夏阮阮闷头笑了几下。

“怎么了？这么开心？”

夏阮阮深呼吸一口气，清凉的风被吸入，又被吐出，她肩膀不由放松几分，笑道：“没有原因，就是很开心。”

“你呀。”萧芸叹了口气，手指不受控制得动了动，忍住没有去捏脸蛋。

两根手指在一起搓了几下，又放回原处。

夏阮阮用一只袖子捂住嘴，肩膀抽搭，最后笑意还是没能遮掩住，她干脆放下手，不再遮掩。

眉目都带有笑意，嘴角弯起，眼睛成月牙，她另一只拽向萧芸的胳膊，抬起头。

对萧芸而已，就是一个笑颜暴击。

夏阮阮重复道：“我真的好开心啊。”

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她激动得恨不得拉着萧芸在操场上跑上个2、3圈。

她甚至能闻到校园里花花草草的味道，散发着花香，悠悠然飘进鼻子里，大脑都清醒不少。

独属于两个人的午后很快就过去了。

下午的课依旧还是讲解试卷。

她这次的分比萧芸低的不是很多，和第二名并列。

准确说，是萧芸考的实在太高了，她按照以往成绩预估了一下，萧芸全校第一的位置基本是稳了。

拿着试卷，除了最后一大题，剩余题目不用老师讲解，夏阮阮就知道她错在何处了。

都是她考试时太粗心。

不过粗心不能作为借口，夏阮阮用手指戳了戳萧芸的胳膊，问道：“我可以借你试卷看看吗？”

萧芸手压在试卷上，笑着看着夏阮阮，道：“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