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月今日穿了件牛油果绿的V领长裙,腰身很紧,掐出了她所有的身条玲珑,但容不进周映辉的手再往上去。
他重重的促音埋怨她,“你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他想做什么,偏偏穿了件再为难他不过的衣服。
向明月狠狠啐他,“我故意知道你下午茶时间有这个癖好?”
“明月,我要你把两年半欠下的都还给我。”他恶狠狠地说着,就来剥她的裙子。
向明月再想说什么,他就摘掉眼镜,拿吻来堵她,堵她的话,堵她耐以活命的氧气。
她攀着他俯首挨近的脖颈,右手来帮他松领带,拇指碰到了他的喉结,能感受到它上下的浮动。
“小二,你身上的味道好闻极了。”只是须后水的味道,她说,你走后这两年,为什么我在别的男人身上就是闻不到呢。
她从来就是个坏女人,总有办法激恼他。
她再告诉他,如果那晚他没有送她回去,那么严信在她楼下等她,之后上楼她也许就不会拒绝他。
偏偏小二回来了。
“不想和他完成生。理欲。望,心里却在想你。”
周映辉彻底被她惹恼了,身体里升腾起能屠城的火,但他只想牵连她一人。
胶着的情|欲几乎本能地崩坏,甚至连一个吻一个抚。触都显得多余。
他只想够到她。
向明月是真诋毁酒店的卫生,哪怕是五星也不能免责。
房里冷气很低,周映辉脱下他的西装外套给她垫着,肌肤碰到外套里衬凉丝丝的缎子,本能地一颤,同时,周映辉拿摧毁的力道闯了进去。
二人一道吟。哦出声,向明月是被他的莽撞骇到了,而他单纯只是餍。足。
接近神明般的厌世感。
向明月觉得世界都在摇动,像被劈开了般,她求他停下来,不然会山崩地裂,
但真依她言,她又呜呜地摇头,因为一切还未到山的另一面,也自然瞧不见熹微曙光。
抖落地只是一些禁不起震撼的碎石子。
掉进脚下深渊里去,几乎听不见声响的不值一提。
饥渴的旅人,
向明月像一个恩施者。提醒他,请你慢一些,不然伤到自己,也会吓到我,那样未免一场滑稽戏。
他下颌处有汗坠着,向明月拿食指去触,还没碰及,就因他的律。动,砸到了她的眉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