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飘雪了,星星点点的小雪花漫天飘下,也很轻柔得可爱。
远处偶有汽笛肆意而过,在这宁静时刻,亦是退于陪衬。他的眼里只有她,明目张胆地拥着她。诚如何静所言,年夏以外,世间种种不过摆设。
不知多久,他回神攥了攥她手,轻声一笑:“年年,你还差我一段剧情。”
“这里没有威士忌和焦糖玛奇朵。”
“可这里……有我。”
他的手徐徐抚上她的脸,帮她理顺耳边碎发,顺道绕至后脑,带到自己眼前。一气呵成的动作,温柔里黏腻着小霸道。
她顺着他的意,俯下身,凑近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唇。尚未做好准备,已被他张口含住,一如既往的温存。
他不紧不慢做着前戏,挑逗着她的唇瓣,舌尖所到之处,触电与微痒并存。她受不住痒,轻声笑场,却被他惩罚轻咬,很轻很轻,将她温柔得一塌糊涂。
他大手仍轻抚着她后脑,陪着轻吻的动作,似摩挲红枣的背脊般将她微微起伏的心绪摩挲至柔顺。待她双眼染上迷蒙之际,微启薄唇,狂风暴雨般攻池掠地……
她轻锤他的肩,他不舍地又深吸两口,才堪堪收手。他轻刮她鼻头,得了便宜卖乖:“年年,你还欠练。”
“哦!”她娇嗔不满,忽而张口叼住了他下巴,磨牙。
“呵呵呵……”
他被逗笑,不躲不闪,只宠溺揉乱她满头长发。他眉眼带笑,打量着她草鸡头造型,回味:“送你口红那天早晨,你也是这般。起床没多久,睡眼惺忪,傻萌得有点可爱。”
“你那天是故意!”她又叼住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留牙印。
“你当时太诱人,差点没忍住。”他轻声坏笑,“难为我心怀鬼胎还要表面从良。”
“看来你这小娘子有些皮肉发痒啊!”她点着他鼻尖,粗声扯皮:“好好表现,将大爷伺候好了,大爷我考虑送你回妓院深造,定不误你锦绣前程。”
“呵呵呵……”
“年年,别急。”轻挑起她下巴,他忽然眸色一深:“再等三天,我让你尝鲜……”
“坏人!”
“那我,坏给你看。”说着,他呵着热气凑近了她耳畔……
接下来几天,年夏一直守在医院,寸步不离。夜里就睡在病房另一张床上,但睡得并不踏实。后来隋温洋请人将两张床并到一起,晚上揽她在怀,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