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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页(第1页)

他说出这话,人也天真。看着他那纤细的身段站在灶前努力的炒着锅里的菜,热的面颊泛红,但是脸上却只有满足的神色。这种简单的饭菜在宫里是从来都见不到的。甚至还没有青菜,当主菜的时候,明明都只是家常的小野菜。而且装的盘子也不够精致,看起来都有些旧了。白渝苏却傻乎乎的将所有的肉菜都推到他的面前,一个劲儿的在他的碗里面夹菜:“你快吃呀,多吃这些,好补补身体。”那股快乐向上的劲儿像是能传染一样。看着他的小脸儿,还因为下午被扇了巴掌,泛红肿着,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去上药,就先忙或者做饭了。谢怀有些勉强的扯了扯嘴角:“你今天辛苦一天,难道不应该是你多吃一点吗?”“你吃就是我吃啦!你开心我才开心呀!”村东郊的小房子当中,烛火忽明忽暗。这样微弱的暗光衬托下,白渝苏柔嫩却又坚强的脸,让谢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归属感,心中泛起了一种暖意。尤其是眼瞧着他那肿的老高的脸颊,根本顾不上自己的那份情意。这种感觉在宫里是从来没有的。就连自己的母后从来也没有给过他这份温暖。在皇宫当中处处都是算计他,作为当朝太子需要事事惊心。万事都是拔尖儿的,人人都说这生在皇宫当中便是泼天的富贵,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殊不知生在皇室中虽然有万千宠爱和富贵,可却也是丢失了平民百姓家中最平常的味道。本来谢怀都嫌弃他是一个傻子。甚至觉得他脑筋不好,到时候也比较好掌控将来自己一走了之,回个宫里。把他杀了,也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傻子,直接灭口。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下午还主动亲了这个小傻子。再精明的人也心中有没有发芽的种子。命运已经在土壤当中暗暗种下,只是他还不知道,等到花开结果的那一日便真相大白。不出半个时辰,白渝苏就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自然不是累的,而是谢怀在酒里面下了点儿东西。枕边人他还是没有办法放心,想办法让人睡得沉了一些。旁边的梧桐树沙沙作响。黑影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殿下,齐大人到了。”门口倒是有马车停下的声音。谢怀默不作声,直接将桌边的人横抱起来。白渝苏远远比他想象当中的还要轻。这样小的身材他都不敢想,一天都干在那种苦力活的地方到底有多辛苦?回到这小木屋里还只顾着给他做饭,毫无戒心的喝下了加了东西的酒。他抱着人直接往房间里走,将人安置在床榻上。“唔…娘子,我们洞房吧……”白渝苏睡得很沉。他一边软乎乎的说出这种醉话,又一边觉得不舒服,扯着自己的衣领,胸前大半的风光都暴露无疑。谢怀刚才吃饭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口渴。他微微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将目光转移出去。像是喃喃自语一般的低语:“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会让人把持不住的。”这小傻子虽然天真,可又偏偏诱人不自知。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珍惜了两口气,将自己的心情重新整理好,这才踏出房门。甚至还将房门贴心的关好,生怕外面的动静吵醒了他。可是外面站着的阿久要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仅有些目瞪口呆,更是都忘记自己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他自小便是皇上指派给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深深知道这位太子殿下是什么样的狠辣人物,就连原先教他的太傅挡住了他的去路,都能够像碾死一个蚂蚁一样处死,现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傻子,还亲自抱她进了厢房睡觉?这若是放在太子殿下原来的性格,恐怕再来到这儿的没活干了怎么办?月光清冷的洒在院中。谢怀指尖捻磨着茶杯,大门外的马蹄声跺了几步。只听见门外有几声布谷鸟的叫声,阿久直接去将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一身穿着华服的锦衣首领,身带佩剑,一看就是身份高贵的,在阴暗的夜晚中看见阿久才松了一口气。四处张望着没有什么人,这才进门。他进门的时候,看见空旷的院子中只有男子的背影背对着。只听扑通一声,来人就跪了下去:“参见太子殿下!”谢怀转身,正襟危坐的垂眼:“齐大人请起。”“谢殿下。”齐恒是当今朝廷的锦衣卫统领,父亲是当朝宰相,哥哥正是在边疆征战的齐将军,家族显赫,一直都效忠皇后的母家,是太子一派的忠臣。“前几日接到了阿九的信鸽,今日到了庄城当铺里有人当掉了您的玉环才知道您的确切位置,让殿下多日屈尊住在这等荒郊野地是微臣办事不利,请殿下责罚!”齐桓直接将自己手中的佩剑双手奉上。他今天给田地主的玉环上的纹路是宫中特有的,除了宫里的人不会有人认识,就算被当铺卖了也不会暴露什么行踪。齐桓已经将玉佩也带来,一并奉上。现在宫中风声鹤唳,所有人都以为太子已葬身黄河,六王爷在朝中呼声日益增高,他正是如日中天的傲气之时。而齐家只有齐桓的官位最小,再加上他本就年纪小爱贪玩,在宫中也只是凭借着宰相的脸面才混了个官位,也只有他来到这里最不引人注目最合适。“奉父亲命,我带殿下去安置一个隐秘的地方,哥哥已经在回京路上,不出半月就可抵达。”“好。”谢怀在等的就是齐将军回京。只要大军压京,就算是六王爷有天大的本事也再不能走出皇城。“请殿下上车,一切都已安置妥当。”“不,”谢怀打断了他的话:“我暂时不回京。”“什么?”齐桓惊讶的抬头:“可是这里”他环顾四周,实在是太过简陋,木门和窗户都用明纸当了补丁,院子中的那一口大锅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已经有了一处缺口,在宫里恐怕御花园的地砖都能比这院子里的全部家当还要贵上几倍。他不免叹到:‘这里实在是太委屈您了。’“居所而已,我不希望在大事未成之前打草惊蛇。”男子能屈能伸,就算是太子也可以为了顾全大局而住草房。他这话一出,齐恒心中感叹自己没有跟错人。“太子殿下有谋,臣愿意誓死跟随!”阿久站在谢怀的身后,不经意的看过了房中的位置。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预感,总觉得太子殿下留在这村里和那个傻子有关系。他跟在太子身边多面,就如同影子一般如影随行,可这一次他竟然看不透这个人。但愿那个傻子不要妨碍了他们的大计。不然,他一定会杀了他!妨碍太子殿下路的人,都不能活!第二天一早,白渝苏起来的时候脑袋晕晕乎乎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还觉得自己耽误了给娘子做饭心里还带着愧疚。用早膳的时候,白渝苏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娘子,你昨天的那块玉是不是很贵?等我过一段时间有了钱,今天我再去多找几份活计,到时候就去田地主家帮你把那块玉给你赎回来!你能留在身边,一定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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