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又看到鬼岛女士了吗?」
「没有,一次也没见到。」
「影子都没看到吗?」
「没有,声音虽然听到了。」
「再见到的时候,是在博多站她的尸体是吗?」
「是的。人的死,是她自己的事吧…」
「尸体的样子,和在过了滨松那段骚乱过程中,你把她搀扶到房间时的样子相同吗?」
「是的。衣服等和那时候一样。我感觉到是不是在抽抽嗒嗒的哭啼过程中心脏停止的跳动。」
「是嘛,大概了解了。」
吉敷说。
「鬼岛女士开始半疯狂,是在过了滨松,突然发生的是吧?」
小谷问。
「是的」
田中回应。
「从东京站出发时没有一点儿那个迹象是吗?」
「唉,是的。」
「那为什么突然成了那样呢…」
小谷自言自语的思考着。
「会不会是信」
吉敷即刻回答。
「啊,果然是那样」
小谷回答。
「那个只写着列车名的信封里面装的是被烧掉的信吗?」
「嗯,虽然不能理解其中的理由,出了滨松站鬼岛政子从提包里取出信,撕开看了以后,受到了严重的精神打击。总之,那封信,对于她是个毛骨悚然的东西」
「果然,发狂的理由是信吗」
「那样考虑比较顺理成章。」
「但是,如果是信的原因,出了东京站怎么没有看呢,况且又发生了由东京站出发时,同行者没来的异常现象。为什么等到了滨松才撕开看呢。」
「是的啊…是存在这个问题。同行者不来的话,收到的信应该是马上就看的呀」
「那个…」
「要说什么的田中插了句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