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衣江女士的弟弟,她是我的姑姑。」
「啊,是嘛,来这里时间很久了吗?」
「不是,自从姑姑病倒之后才每天来的,大概一个星期了。」
「是嘛,从这里到你家很近吗?」
「啊,比较近,骑自行车大概三十分钟吧」
「这个家看起来很新啊」
「是啊」
「最近才建好的」
「重新建造的,以前的家太旧了。」
「那是什么时候?」
「是去年」
「那以前就有这个家是吗?」
姑娘回答的时候,正好经过列车吉敷没有听清答复。
「有这个家吗?」
「是的,有」
姑娘又回答了一次。
「那上周去世的鬼岛政子是在原来旧的家里出生的是吗?」
「是的」
「鬼岛政子的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吗?」
「好像是的」
「是病逝还是?」
「那我就不清楚了」
「啊,是吗。他是普通百姓吗。」
「我觉得是」
「那你家呢?」
「我家是卖杂货的」
「是嘛?」
这时候,穿着毛背心的老太太摇摇晃晃的出现在门口。姑娘马上跑过去搀扶。
就几步的距离鬼岛衣江费了很大力气,身体要散掉的样子才走到沙发边上坐下。
「真抱歉,不知道您身体欠佳」
吉敷致歉道。掐掉手里的香烟。老太太针对吉敷的这些话没做任何反映。就连吉敷的脸都没看一眼。可能是身体相当的难受吧,吉敷暗自想。
「尽量缩短话题,马上就告退。首先……」
「刑警先生」
衣江女士说。
「我的女儿是被杀吗?」
「不是,因为有疑点,正在调查。政子小姐在《朝风1号》」的列车中临终之前,变的很狂乱并且还在嘴了不断的说着&ldo;纳粹&rdo;这两个字」
听到这儿,老妇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表现出很吃惊的神情,并且眼睛布满血丝。不过这个表情瞬间就消失了。
「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可是出乎意料老妇人摇着头。老妇人很明显的反映,让吉敷感觉到确实老妇人知道其中的原由。吉敷不动声色的考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