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间用轻快而怪异说法说。
草间这种信心百倍的程度,吉敷依然感觉到不可思议。
「草间先生:」
吉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还是在笑。
「你认为鬼岛政子是自然死亡吗?」吉敷问。
「那当然是。因为董事长的心脏不好……」
「什么程度的不好?」
青年语塞,撅着嘴。
「那个……,时常发作的程度。」
「就因为这样,救心丸从不离身。」
「是的」
「但是,鬼岛董事长所持物品中没有救心丸。」
「救心丸没有吗?是忘了吧……」
「怎么一回事儿。我们只凭这一点就觉得不是一般的自然死亡。」
「啊,是嘛。可是聚集到这里的很多人,谁都没有对董事长的死表示过疑问啊。」
青年又摊开右手,示意吊丧的人群。
「确实是。因为大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什么事情?在董事长死的卧铺包间里面,董事长自己锁上门的事情吗?」草间说。
「不是,不是那事儿,过了滨松站后收到一封奇怪的信,读完以后情绪混乱成了半疯狂状态。总之是促使心脏病发作的原因。」
「啊,怪不得!」
「草间先生,你十月十日的下午十点半至十二点之间,在什么地方?」
「犯罪时不在现场的调查吗?我十月十日去大垣旅行了。」
「去大垣市?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去旅行啊。」
「谁证明你去那儿了?」
「没有谁证明,因为是一个人去的。」
「经常去大垣市吗?」
「比较多。从学生时代开始。」
「那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