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身材真好!
他往她靠近,陆青青往后缩,抱着腿一脸严肃。
“祁盏,你要是乱来的话,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祁盏半蹲在她面前,从矮柜里取出医药箱。他的手顿了顿,抬眸看向她,忽而笑了出来,“你想我怎么乱来?”
“额……”她给自己挖了个坑,还跳了下去。
陆青青被他笑得有点晃神,顿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红着脸忿忿然的。
“反正过会儿,我会给爷爷说我在你家。”
哪怕爷爷信任祁盏,她骨子里还是惧怕他的。
“好!”
祁盏淡淡一笑。
下一秒,他捏住她的脚腕,惊的往后缩了一下,还是被他紧紧扼住,顿时他掌心的温热闯入她心口。
他掀开陆青青的裙摆,伤口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了,包扎的也比较完整,不过纱布上染上了一层红,看来还是渗血了。
“看来还没蠢到家,知道处理。”祁盏吐槽着。
他慢吞吞的解开她的纱布,一层一层,都被血水浸透了。他觉着奇怪,她买份米线都能把自己搞残废,她这十几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给她涂了新的药,换上了干净的纱布,嘱咐了几句。
陆青青立马蹬鼻子上眼:“祁盏,你话好多哦!”
他简直觉着,以前报道上的祁盏是不是假的,除了跋扈狠毒,什么高冷什么拒人于千里之前,全靠一张图瞎编的吧,此时的祁盏就像是个话痨,还是个毒舌话痨。
祁盏总是能选择性忽视陆青青的不好言论,板着脸让她去煮米线。
“我是病号好不好,你能自己泡一下吗?”陆青青无语的很。
祁盏的跋扈劲儿上来了,不给她理由反驳。非要她瘸着脚去煮米线,热水冲泡的都不行。
合着祁盏拉她来他家不是真的愧疚想处理伤口,就是嘴馋米线了而已,万恶的资本主义。
“陆青青,你要是给我把米线捣碎了,你看着办!”
祁盏立身在酒柜边找着红酒,指尖从瓶子上一一划过,听见背后小声的咒骂声,顿时觉着心情好了不少,扭头冲那恨恨的人揶揄道。
陆青青趁祁盏背过身去,嘲讽道:“你就不怕我毒死你?”
祁盏慢条斯理地选着酒,顿了顿勾出一抹弧,“你身上我都摸过了,没地方藏毒。”
“流氓,畜生。”
陆青青说不过祁盏,还会被他活生生的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