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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声不耐，“你哪那么多话？”

程然欠揍地说：“哟，我看你是另有目的。”

“什么目的？”

程然指指厨房的门。

里面白烟袅袅，有个小黑影在移动。

“南絮没有义务来帮忙，”傅闻声站在门口对程然说，“再怎么样我都该在这里，这是礼貌。”

“而且我不想欠别人太多。”

程然伸出食指摇了摇，明显不信，“必然有鬼。”

傅闻声说：“鬼是没有，但你或许有disease。”

程然接上，“我有disease但没关系，重要的是你有encounter。”

“……”

“有病。”

傅闻声没再理他，径直推门进了厨房。

程然没进去，朝里面投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傅闻声当做没看见。

南絮回头时看见的画面里，有个穿着纯白T恤走来的傅闻声，和门外笑得莫名灿烂的程然。

“南絮。”傅闻声打招呼。

他今天穿了黑色九分裤，裤脚挽起，脚踝光洁。

南絮把手从虾仁堆里抽出来，朝傅闻声挥挥手，这时候又看见他背后的程然。

南絮心里嘀咕。

也不知道这人在笑些什么。

傅闻声循着南絮的目光看去，发现了身后的某弱智儿童，转身去抬手合上了门缝。

南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听见了一声哀嚎。

傅闻声一边抬手去拿冰箱上的围裙系上，一边往南絮那儿走，“不好意思，我手机没电了，也没带线。”

南絮答：“没事，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吓死了。”

傅闻声走近了，才发现南絮没系围裙，衣服上有可疑的面粉印子。

“怎么不系围裙？”他转身去冰箱那儿又拿了一条下来。

“呃…我之前没找到。”

傅闻声把围裙抖开来。南絮见他走近了，便要摘掉手上的塑料手套，嘀咕说：“程然那小子问他什么都不知道…”

南絮突然噤声了，手套摘了一半，也没敢动。

因为傅闻声直接把围裙轻轻套到了她头上。

傅闻声道：“转身。”

“噢…”

她能感觉到傅闻声弯了腰，拉起两边的绳子在她背后扎了个结。

南絮僵着身子，听他讲：“是我考虑不周了。”

声音很近，伴随着淡淡的香味。